“这位公子真是娇贵,不知公子高姓?”龟公看着一脸羞红坐在韩健中间的雯儿问道。
本来一个“西柳女人”,已经令长安城的风月荡子们趋之若鹜,现在又多了个“小西柳女人”,更令他们垂涎不已。当然他们在乎的不是小西柳女人的舞姿到底有多好,而是一会“抽奖”后,是不是能跟大小西柳女人一起共赴巫山。
“放心吧,这么多人,选不到我们头上。”韩健含笑说了一句。
“好姓,好姓。”龟公不管听到甚么姓,都说“好姓”,归正说两句好话不消上税。再问过阮平和杨公子,他二人倒是照实答复,最后龟公看着韩健身后侍立的雯儿,问道:“这位公子为何不坐?”
韩健皱皱眉道:“还要登记?”
女子中,有一人抱着一方琵琶,真是应了“犹抱琵琶半遮面”。要说此物,洛阳城中认得的人未几,因为琵琶尚未在魏朝中风行开,因为西都邻近河西走廊和西域,为“胡乐”弹吹打器的琵琶始传到中原,只在西都等少数处统统人会弹奏。
“巴不得把我赶出门。少公子,咱可说好了,一会如果阿谁西柳女人选中你,你可千万别进门。如果让郡王妃晓得,我和阮平带你来这类处所找女人,我俩吃不了兜着走。”
作为清越坊的当家人,鸨母职位是独一无二的,鸨母是全部清越坊的掌舵人,事无大小都是她说了算,只是赚的银子一定会进她的口袋,她只是个领薪水的,因为清越坊背后普通会有大东主的存在。
嘴上这么说,韩健内心却有种非常的感受。说不定对方是美女呢,美女倒贴上门,不消负任务,对于韩健如许经历了两生的老男人来讲,还是很有魅力的。
“吴娘,西柳女人在哪,我们在这等半天了,怎还不见西柳女人出来见客?”在场的男人,有很多是“熟客”,见到鸨母天然要直入主题,问清楚西柳女人何时出来。
鸨母下了楼,直接上了木台子,学着妇人婷婷见礼,道:“诸位官人包涵,人家西柳女人不是我们清越坊的女人,咱也要顺着人家的意义不是?西柳女人正在上妆,很快就出来了。此次诸位不但能见地到西柳女人的唱工,还能见到小西柳女人的舞姿,那可真是一个婀娜一个美,诸位官人,再等一会就好了。”
“这位客长,号签您别扔啊,说不定您运气好,或者能得西柳女人喜爱呢?”龟公笑盈盈把韩健扔在桌上的号签拿起来,重新递到韩健手上,道,“照端方,我们要先登记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