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理。”中间顿时又有附合之声。
老刘一笑没多说,他已经看出来韩健并无跟着他的兴趣。他也没勉强,转而去跟部下商讨如何对付恒爷的人反攻。
韩健说完,李敢当跟着呼喊道:“李兄弟说的对,把船都抢过来,不消看别人神采,咱本身也能运货去。”
“走,一起去渡头!”韩健号召一声,一群人趁着夜色朝秦淮河渡头杀去。
韩健道:“我们还是先把改得的东西抢返来,再做商定不迟。”
“李兄弟,来了?”老刘哈哈一笑,看着门口冲出去的韩健等人。
冯举见李敢当已经迫不及待要去渡头那边,从速先把管事的先调集起来,叮嘱道:“诸位,既然今后要一起干,就要服从号令,不然就算我们抢返来,我们也攥不稳,还是会被人抢去。”
韩健不清楚恒爷到底有多少人,但必定远不止这么点人手,毕竟是早晨,恒爷香堂里也不会留守太多人。现在恒爷一死,上面的人必定一团乱,此时老刘带人杀了个措手不及,竟能如此轻松节制恒爷的香堂。
冯举和董升等人晓得本身的人手没有老刘的人。兵器上也没人家的先进,现在又要对付恒爷余党的反攻,又要对付官府,他们也没资格跟老刘谈前提。老刘除了人手多,毕竟也是本来一地的地保,这些年跟官府的干系也走得近,恒爷死了的话,他来接办,官府那边也不会有太大行动。
所谓香堂,就是一群地痞办理一方的“办事处”,恒爷办理部下查对账目供奉先师都是在香堂中停止,同时香堂也是这期间一个江湖群体的意味。
韩健见董升和冯举的人,到现在到手仍旧不敢动,便知他们并无跟恒爷部下斗的底气。韩健道:“事不宜迟,诸位从速一同去端了恒爷的香堂。”
韩健见老刘一副笃定神采,俄然就想明白了。恒爷的部下应当有老刘的人,不然老刘为何会如此敏捷节制了恒爷的香堂?现在题目已经不是如何能节制局势,老刘来当第二个恒爷,眼下根基是没法禁止的事。
到了香堂大开的院门口,这些人俄然又没了主张,都看着韩健。韩健喝道:“还等甚么,冲出来!”
“谢过中间的抬爱,统统等过后再做商讨。”韩健没有顿时回绝,也没同意,只是随口对付了一句。
等韩健把设法跟冯举他们一说,冯举等民气下都有些疑虑。
“多谢了。”韩健碍于情面,回了一句。
老刘嘲笑道:“亏你们另故意机来争抢。恒爷的人顿时会合结过来,不想着对外。还想内哄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