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升这一说,韩健才想起来此人叫韩登,因为跟他同姓,之前先容的时候他才略微留意了一下。这韩登也是个浅显的工头,因为手底下跟他混饭吃的兄弟多,以是即便是后插手漕帮的,也混了个副堂主。而韩登本身也很年青,二十多岁不到三十岁模样,看上去很斯文,不像是出来做夫役的。
冯举本来另有几分踌躇不决,但听韩健把话说到这份上,他也感受出,既然已经到死路上,就不怕再把事情做绝。本来还能够稳定局势渐渐生长再乘机把秦淮河周边的地盘抢到手,但现在因为货船被查封,他们赖觉得生的手腕已经被人抢走,如果不兵行险招,能够漕帮刚建立就要分崩离析,并且他们也会晤临被恒爷残部和老刘的人两方清理的能够,连金陵城都呆不下去。
“嗯。”韩健点头,道,“柯兄是否同业?”
冯举勉强点头道:“可此举,甚为凶恶,恐怕李兄弟和柯兄弟都会……身处险地。”
“你!”柯瞿儿眉头一蹙,顿时有几分羞恼之意。不过她最后只是轻哼一声,嘀咕一句“不知好歹”便不再出声。
漕帮的总坛,临时设立在之前开会的堆栈。韩健返来时,去跟老刘谈结合的冯举还没返来。内里乱糟糟一片,韩健瞅见河面上有河防营的船,便晓得官府公然有所行动。
“当然要同业,还怕你跑了呢。”说完,柯瞿儿提着剑跟在韩健身后,一同往秦淮河河岸的方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