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人?”韩健问道。
“顾首席请先歇息,回城之事,可容我再想想?”韩健摸索问道。
又是监国。韩健对监国这个名讳有些避讳,监国除非是天子的儿子,不然一些事不是谁想代替天子就能代替的。而监国也该是有刻日的。不然将是僭越。迟早会被清理。
“不必了。”法亦微微一笑,亲身为韩健翻开帐帘。
女皇叹道:“看来健儿你还是不肯谅解朕。”
“还要想?”顾唯潘起家道,“你要想便早些想,陛下让老夫早些归去回禀,就不在虎帐中久留。”
“有。”韩健回道。
“健儿,是你吧?”女皇乍一开口,从声音上,韩健便判定是女皇无疑。
顾唯潘回城后第二天,江都方向再次派出使节过来。此次使节是鄙人午过来,韩健亲身迎出去,只是几名临时晋升到礼部的官员带领的使节步队。不过韩健却重视到一辆马车上仿佛有甚么人,马车上的人始终没下来。
“是……陛下。”张行神采有些为莫非。
国相亲身带着使节团过来,韩健猜想这能够是女皇成心给他的压力。可当顾唯潘进到虎帐,见了他,转告了女皇的意义,韩健才晓得统统是他太多心。
“陛下,臣做事却有不恭,还请陛下赎罪。”韩健语气平和道。
“那顾太傅意下如何?”韩健诘问道。
韩健到帐门前,见到了法亦。法亦见到韩健,微微点头,表示让韩健出来。
在权力面前,很少有人会讲原则。(未完待续。。)
韩健道:“陛下言重。臣不敢有忘陛下教诲。臣也会尽臣之责,不敢有所懒惰。”
韩健勉强一笑,女皇这话,说的令他有几分不信。
女皇越是显得密切,韩健越感觉不天然,这时候女皇是“被迫”出城来见他的,因为他不肯进城,并且带着十万兵马在城外虎视眈眈,女皇才单身到虎帐里。此时韩健如何说也要跟女皇保持必然的间隔,这也算是他的一种态度。
说完,女皇转过身,神情仿佛有些感慨。
“那朕的意义,你应当了然。朕为政这十多年来,心有倦乏,现在洛阳为逆臣所谋,朕可倚重的,只要你一人。”女皇看着韩健,目光中满怀交谊,不过这交谊倒是带着亲情,仿佛并不参杂任何男女情义在内,“健儿,你可明白?”
顾唯潘进虎帐,并未以帝王使节的身份给韩健压力,反而好似是普通的出使。顾唯潘到了中军大帐,也不是宣读圣旨,而是转交女皇的公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