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健从各方面获得的谍报来看,西王府和北王府仿佛已经达成了某种共鸣,便是先尽忠于杨余,然后以杨余为幌子,出兵江都或者是豫州。
“都是不值一提的小事。”林恪一笑道,“这不,刚去烦陛下,成果还是被陛下拒之门外。”
顾唯潘瞅了林恪一眼,继而对韩健道:“现在恰是收伏民气之时,如果令洛阳背叛先行出兵扫平处所兵变,会令处所百姓分不清是非对错,到时……民气所向,洛阳背叛将更难打扫。”
“这倒是,这倒是。”林恪再一笑,道,“两位,持续。不必理睬下官。”
“林尚书,你晓得陛下迩来身材有恙,就不要随便去打搅。”韩健喝口茶,淡定说道。
韩健一边想着事情,一边回到城东第宅的朝廷临时衙所,此时并未插手军事集会的顾唯潘和林恪走出来,他们手上拿着很多的奏本,都是上面官员奏请女皇派兵去安定山东和河南处所兵变的奏本。
林恪讪讪一笑,往中间一站,顺带看了顾唯潘一眼,意义是让顾唯潘上前说话。
“见过东王。”见到韩健,顾唯潘表示的很平静,连个号召都没打,毕竟两人算是很熟稔,客气的事能免则免,不然一天见个十几次,每次都打号召会感觉累。但林恪倒是不常见到韩健,这时候他先笑着上前来施礼,令韩健看了也感觉他有几分老奸大奸。
因为有江都之战的前车之鉴,北王府和西王府在挑选目标时,明显将豫州作为软柿子。之前豫州经历过江都兵马的“踩踏”,又有内哄,这时候也算是内忧外困,西王府和北王府不会错过如许的机遇。更要命的是,豫州南边另有齐朝的强大压力,比拟于跟齐朝的干系,豫州在这方面上明显不及江都。江都跟南齐干系紧密,是人所共知的事。
这时候洛阳的魏朝朝廷公布了很多的政令,一边稳定民气,一边规复活产,统统好似都在往好的方向生长。
这时候另有朝廷派系的将领想过来持续诘问韩健,却已经被人拦下。
韩健微微沉默,关于民气之时,他之前也有所考虑。
“得民气者得天下,东王不会没传闻过吧?哎呀,你看我,又多言了。两位,持续,持续。”一旁的林恪又不时表示出他的“讲错”。
“东王府的兵马,刚击退了洛阳背叛,军心正盛,为何不能一举北上,将处所上的祸乱扫平?照理说,处所上的这些祸乱,还不是因为东王府跟洛阳的叛军交兵而产生?”
顾唯潘道:“东王意下如何,直言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