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都的这些官,常日里只晓得对百姓耀武扬威,是时候整措一番。免得再有刺客,还是一问三不知。”韩松氏有些愤然道。
“嗯。”女皇转过甚来,看着韩健道,“朕就是怕,此事为林尚书所为,而当相国,也是他行事的目标。”
之前林恪的确是为江都的稳定作出一些事,即便如此,女皇还这么不信赖林恪。要么是林恪之前上书立太子的事的确是不得女皇赏识,要么是女皇用心把锋芒牵引到林恪身上,让他觉得这事就是林恪干的。
“以是陛下先前没有定下顾太傅的代替人选?”韩健问道。
正要走,却见门口有人出去。韩健心想,这么晚,竟然另有人能不经传报便进府?
韩松氏道:“可你晓得是谁派人来刺杀的你?”
关于顾唯潘受伤,刺客如何,底子就并非是林恪所体贴。韩健也晓得,现在江都情势如何,对于笔杆子出身的林恪来讲,也是无关紧急。权力场上的人,向来都是争权逐利为至上。
等接了顾欣儿,与顾欣儿一同乘坐马车回到东王府,韩松氏亲身出来迎,也顺带问顾唯潘的伤势。
韩健跟几个姨娘闲话几句,便跟杨苁儿交代一番,让杨苁儿先回房,他再陪顾欣儿归去。
“凶多吉少。”韩健》 .冷声道。
女皇微微点头,仿佛有同意的意义。一旁的林恪一愣,这君臣之间也这么和谐了?
“东王,现在朝事那边但是紧急?顾太傅,可另有甚么事没有妥当措置?”
“……陛下,相国之位,还是要早定人选。”林恪说了一大通,最后终究将关头的一句说了出来。
等看清楚来人,韩健心中也略微惊了一下,竟然是一身便服的女皇。
“那陛下深夜前来东王府,不怕外人晓得?”韩健眯起眼看着女皇的背影问道。
韩健定了定神采,道:“不知陛下深夜拜访,所为何事?”
“不消晓得?算来算去,也不过那几个,北王府,西王府,要么就是洛阳的逆贼。除了他们,还会有谁?”
“东王,顾太傅被人行刺之事,你但是毫无知晓?”女皇上来便直接问道。
韩健说到这,杨苁儿不由低下头。她心知韩健用心没说南王府,实在南王府也很有能够派人来刺杀顾唯潘。南王府多次乞援都没请到,反倒东王府奥妙出兵,明显是筹办坐收渔利。南王府是以而展开抨击并非不成能。
“健儿,你在说甚么?”韩松氏上来,抱怨地看了韩健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