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健笑着摇点头,在他看来,顾唯潘这话说的太想当然了。
“老爷,东王来看您了。”顾松氏上前,想扶顾唯潘下床,韩健却也上前,禁止了顾松氏,意义是让顾唯潘坐在床上说话便可。
“但愿有天下承平的那一天吧。”韩健随口说了一句。
顾唯潘受伤有一个月时候,幸亏顾唯潘身材还算结实。经此大难保住了一条老命,却也身心初创,很长时候不能再规复元气。
“唉!人老了,这点风波也经不起,本来觉得十天半个月便可病愈,谁晓得反几次复,伤口老是不能病愈。东王,老夫听闻逆臣北去,空留了一座洛阳城,这几日,江都兵马但是要接办洛阳?”
韩健本觉得顾唯潘会不解,或者是起火,最后顾唯潘却只是一笑,道:“东王大抵是在为接办洛阳以后,西王府和北王府的兵马意向担忧。你先等等……”
韩健听了这话,心中也有几分不爽。因为他也是盘据的外蕃之一,西王府和北王府当然该除,那东王府当如何?他莫非就能幸免了?只是现在他把女皇接到江都,在顾唯潘看来已经是“善”的那一面,还是能用得上的,可总会有兔死狗烹的一天。
“顾太傅不消焦急。”韩健紧忙禁止了想一出做一出的顾唯潘,“顾太傅伤势还没病愈,要写檄文,也先等养好伤。现在谈这个言之尚早。”
“送客。”
“大抵,是关于你婚事吧。二娘并不清楚,你去看看不就晓得了?”(未完待续。。)
韩健到顾府的时候,顾府门前很冷僻,顾唯潘开端受伤的时候,不管是朝廷的官员还是江都的官员,都过来看望。明着是看望,但实在是因为顾唯潘的职位以及与东王府的姻亲干系,但在林恪接办朝廷大小事件以后,顾府便门庭萧瑟无人再来。
韩健续道:“这几日,光复洛阳后,我会向陛下请奏,请陛下出来主持朝政。同时也会大赦天下,公告解禁佛教之事。”
顾唯潘到老,还是把本身当作是杨家的家臣,做甚么事也是先考虑杨家。这也算是一种信奉。
“到顾府去。”韩健表情疏解,对身边的侍卫道。
“……等老夫先去写招安的圣旨,如果招安不成,那就写讨逆的檄文。”
“老夫也很想这一天早些到来啊。”
韩健安抚几句,便在顾松氏和雪夫人的亲身引领下,到了顾唯潘的寝室。
“东王故意了。我家老爷他伤势已无大碍,这几天已能下床行走。不过还要人照顾。”顾松氏一边说着,一边抹着眼泪。固然她与顾唯潘相聚光阴并未几,但其对顾唯潘的豪情倒也是竭诚,少年伉俪老来伴,到了顾松氏这年事,对顾唯潘的迷恋便也加深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