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不去火线?”女皇语气略微和缓了一些问道。
“松开!”女皇一震,韩健双手一麻,便不得不放手。
女皇悠悠叹道:“到洛阳,朕便是你的,逃也逃不掉!”(未完待续。。)
“非常期间,不是阵前处理?”
“与陛下和苁儿,一家三口逃之夭夭。”
“怎不见林尚书他们?”女皇俄然想起林恪,问了一句。
“这等时候,休得胡言!”女皇板起脸喝斥了一句,心中肝火却也提不起来。
韩健续道:“陛下,现在太子尚未返来,陛下乃是天下百姓所望。陛下身材抱恙在身,臣也是体念陛下,才留在军中加以顾问。如果陛下以为臣此举不当,现在便有马车在外候着,我与陛下随那几十人同赴火线,与我东王军兵士同生共死。”
“哦,林尚书上前督战去了。”韩健随口道。
“东王,你莫非不担忧战事的停顿?”女皇看着韩健悠然抬目看着天上暖薰薰的阳光,不由蹙眉看着他,“战事着紧,你竟……也由此闲心?”
女皇眉头挑了挑,道:“督战?”
女皇愣了愣,道:“再说一遍。”
“陛下,我们何不想想,进了洛阳城,你我的二人间界?”韩健“诡计”得逞,假装一脸无辜,嘴角却不由暴露笑容说道。
“陛下听臣一言。”韩健语重心长道,“现在与北王军一战,我与陛下便成为这战事的关头,若你我到火线,有个三长两短,北王军就算全军淹没也是疆场得胜,洛阳将来归于何人,陛下可有想过?”
战事紧急,韩健作为主帅心态天然本是功德,可恰好她对韩健要求也就高了一些。这么一场仗,干系到洛阳谁属的题目,也关乎到将来一段时候中原地区的军事格式。这么大的战事,韩健本该不眠不休在研讨计谋参议阵法,但韩健除了带着兵马回撤了六十里开外,便是这么轻松天然出来陪着她赏雪。
韩健晓得女皇是在说负气的话,一边追一边道:“陛下何必如此?实在战事也没到陛下设想的那般严峻!”
“陛下这是焦急往那边去?”韩健追了几步,问道。
“莫非朕要清算一下东西,筹办逃命还不成?”
女皇横了韩健一眼,道:“这便是你派出兵马,留一座空营的成果?”
“心机学?学甚么?古里古怪,不知所谓!”女皇想了想,嘴上骂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