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藉洗了澡,正筹办安寝,却有人来传报,说是惠王返来,要见他。
说着,司马藉把信交给萧翎一看。萧翎看过信,俄然从椅子上站起家,惊奇打量着司马藉道:“哎呀,司马兄,这个笔迹……仿佛是我小皇侄女的。你不是对她成心机吗?哈哈,莫非她也……心在你,筹办来个花前月下,阿谁阿谁……”
萧翎想了想,点头道:“哎呀,司马兄,你也不消多想。既然你对我小皇侄女成心,我还能禁止你去见她不成?就算是小皇侄女被那姓朱的教唆,是来里间你我的,我信赖以司马兄的为人,也不会对我始乱终弃……”
唐惜一笑道:“司马公子缘何焦急分开?莫非是小女子生的丑恶不堪,令司马公子见了便想逃?”
司马藉摇点头,表示不晓得。
“明天另有郡主进宫?我如何不晓得?安然郡主是我皇兄的义妹,但这个女人,脾气有点古怪,之前她的夫家还没迎娶她过门,便因为谋逆而被抄家灭族。然后她竟也成了老姑婆,哈哈,小时候见过,好多年了,连她长啥样都忘了。”
这女子是谁,信中并无言明。司马藉有些奇特,心说莫非是永丹公主想要见他?却又感觉不成能。
司马藉问道:“惠王,朝中有一郡主为唐姓者,不知为何人?”
司马藉难堪一笑,这么长远的事,他能想起来也难怪了。固然那一天与永丹公主初遇,他过后多次想起,但对于那女子,他根基没留下甚么印象。
唐惜“哦”一声,仿佛是会心过来,又仿佛很体贴,说道:“那司马公子今后还是少饮几杯的好,这天干物燥,酒水多饮了。怕也是会伤身。”
“唐姓?哪个唐?你是说安然郡主?”萧翎有些莫名其妙问道。
但他很快便又沉着下来,便好似他最后阐发的一样,就算找他见面的是永丹公主萧旃,萧旃找她也不会为男女私交。
“不知唐蜜斯有何事?”司马藉说道,“如果无事,鄙人便要先归去了。”
“没事,本日在皇宫门前,有一名自称是姓唐名惜的郡主,给了我一封信,返来一看才晓得,本来是有人邀约我见面。”
“惠王,现在我并非为南朝的人质,行动自在,可说是来去也自在。当初我为朱同敬所囚禁之时,公主也未曾一见,现在要见面,不是要说北朝之事,便是与惠王你有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