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统伏贴。韩健才令世人各回各位,固然当夜城中的动乱根基停歇,但难保一些人不会决死一搏,韩健还是要制止军中有进一步军变的能够。
“事情渐渐在说。已经派人去告诉了洛阳的文武官员,迟些去,怕是会惹人非议。”韩健上前想揽住杨瑞的腰,却被杨瑞给推开。
一边的林恪有些悲叹,本来不大不小还是个尚书,现在就成了侍郎了。本来的尚书都只能被东王随便调遣,现在一个侍郎,还不是要被牵着鼻子走?
以后,韩健便带着身边的亲随归去,却没有直接回府,而是往皇宫的方向而去。
林恪苦着脸道:“回陛下,臣……只是听闻,城中有些许乱事,并不知与军中之事有关,莫非是……有人从中生乱?”
韩健略微愣了愣。杨瑞俄然便说要奖惩他,之前但是连提示都没提示过,也令他有点不知所措。
杨瑞将之前对杨洛川说的话,大抵对林恪说了一下,林恪这才晓得城中公然是产生了大事,连东王军的中军主帅都被撤了职。
韩健持续笑了笑,有些事他解释不清。但以目前东王军中的环境,几场战事下来,张行固然名义上为中军主帅,但在治下方面,韩健都是亲力亲为,因此张行也只是替代韩健作为军中主帅职位,张行的权力偶然候也是被架空了。这类环境下,军中不管大小事件都要从东王府这面过一遍,军中将领天然会对东王府唯命是从,而对于张行,他们便贫乏对中军主帅应有的尊敬。
杨瑞反倒看了杨洛川一眼,这眼神也很明白。一个文官都能传闻猜想到大抵的事,你身为南王竟然在朕面前说甚么一概不知?
“是。”杨洛川这才在一边椅子上坐下。目光却打量着杨苁儿。
他的俸禄本是朝廷来发,可他就没记得从朝廷这里领过甚么俸禄,现在罚他半年跟罚他一辈子也没甚么辨别。韩健心说,现在全部朝廷的人还等着东王府给他们发俸禄呢。
“嗯。那你们几个,出去等着,南王过来,直接让他出去发言。”杨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