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所言甚是。”韩健恭敬道,“是臣之过。”
要不是法亦在面前。她早就跟韩健争了起来。但也晓得韩健的脾气,本来就是近乎开打趣的,为了这点破东西辩论起来,那才是愚不成及。
说完,与宁原仓促告别,韩健进宫去见杨瑞。
“谢陛下犒赏。”韩健笑嘻嘻说道。
“东王你说了可不算,要问过东王妃才是。”杨瑞转而看着法亦,道。“师妹,朕与你订交多年,你该识得朕的脾气,这些东西,是朕犒赏与你的,你看着遴选一下。”
韩健到宫门口时候,正值一波大臣刚从皇宫中出来。
宁原叹口气道:“殿下莫讽刺老朽,这尚书台老朽刚接办。身边无人照顾,本日朝事上与陛下奏报,神情调用人手,陛下却未恩准。也望殿下在陛下那边给老朽说说话。”
饶是杨瑞心中有气,这时候也不由一笑道:“东王你这是来宫中打劫?”
韩健笑道:“陛下应当不会心疼的哦?”
法亦固然感觉别扭。还是伸脱手来,在韩健搀扶下走出轿门。内里这时候很空荡,连东王府的轿夫也都被打发走。
“那陛下既然摆出来,再收归去,仿佛也太吝啬。臣只是为陛下考虑,不想让人感觉陛下是鄙吝这一点东西,。再者,内报酬陛下任劳任怨做事多年,本日与臣喜结连理,莫非陛下也不该拿出点东西来封赏一下?”
吃过早餐,韩健便要进宫去见杨瑞。毕竟昨日杨瑞说过让他带法亦进宫“谢赏”。
杨瑞闻言又冷冷瞥了韩健一眼,仿佛在怪责韩健对法亦如此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