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大的事,你都不跟我说一声。还是感觉我们本就不是伉俪,甚么事都不消商讨?”韩健道。
……
杨瑞道:“不说倒忘了,安平那丫头,本日让人呈奏了一道奏折上来,说是要分开洛阳回江都去。本来也筹算准允了她,可晓得你定然分歧意,这事我也不管了。”
在军所衙门将北方战报的清算查阅一番,才回东王府。还没到府门,便听侍卫来报,说是杨秀秀进宫去了。
因为杨秀秀的事,韩健有些气恼。对于女人,之前他想获得的都能如愿以偿,就连杨秀秀也不能例外。可唯独杨秀秀,倒是一副不想跟他在一起的那种态度。
“真是不令人安生。”
“东王来的恰好,不来,朕还要派人去找你呢!”杨瑞较着对于杨秀秀的到来很有定见,对韩健说一句。
“因为我收你在身边,也未曾收罗过你的意义,过来以后,连正式的名分都未曾给过你。”韩健道。
“总之你要走的事,我分歧意,劝你也先撤销了这动机。我已叫人送来一些赋税地契,根基都是你们安平郡王府以往所得。那些赋税,也当是你之前的俸禄所得。心安理得收下,如果再有甚么事,找人去东王府传话便可。”
杨秀秀对于韩健拿出奏本还是有些不测,伸过手将奏本拿归去。道:“陛下……甚么都说了?”
韩健言罢,头也不回分开安平郡王府。同时也让人盯着,不能让杨秀秀说走就走。
“郡主何必焦急拜别?”韩健叹一句,将杨瑞丢给他的奏本从怀里拿出来,意义是奉告杨秀秀你请旨回江都的事我已经晓得。
到烨安阁外已经是上灯时分,因为是秋末时候,气候也有些阴冷。烨安阁内,灯火还是透明,韩健出来时两个女人并未说甚么,杨秀秀只是坐在一边的椅子上不断擦着眼泪,仿佛很委曲的模样。杨瑞为了避嫌,已经让宫女和寺人全都出去不得出来打搅。
宁绣言喜滋滋迎上前来,倒茶低水,又给韩健捏腰捶腿,很殷勤没有虚以委蛇的意义。
不过当着杨秀秀的面,韩健天然不能这么说。
宁绣言是个晓得知恩图报的女子,韩健对她有了伉俪之恩,她便会以至心回报。
韩健拿着奏本出宫,直接往安平郡王府而去。
“绣言,你不恨我吗?”韩健坐下来,沉默半晌以后才问道。
杨秀秀本在用心抽泣,听到杨瑞这一声,才晓得是韩健来了,紧忙擦了擦眼泪起家施礼。
宁绣言一边给韩健捏着肩膀,一边道:“主子说的甚么话,妾身怎会恨主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