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晓得妾身看着佛经,心中想着你,是多么的难挨。夫君也是不解妾身之意,凡是你进宫跟我说说话,我还能跟你计算太多吗?你身边的女人多不堪数,唉,妾身也有些看淡了。”
不过这也有些难堪了韩健,毕竟杨瑞身上的衣服并非普通女子所穿,身上另有软甲。在韩健与杨瑞第一次共度良宵之时,韩健便领教过这软甲的庞大。现在是除身轻易再穿上去,那近乎是难比登天了。
“夫君也真是笨。”杨瑞笑着用手指头点了点韩健的额头,倒是亲身脱手,将软甲穿好。
现在事情说通,她也轻松下来。
以往韩健进宫,每主要么是杨瑞亲身来奉侍他穿衣,或者是身材不爱转动也会让卉儿做。现在这般韩健亲身来帮她穿衣,近乎还是第一次。
韩健感受出,杨瑞还是藏了甚么话没说。这能够触及到上一代的恩仇,杨秀秀的事,在杨瑞心中始终是个梗。
韩健讪讪一笑,实在这类事他在家中也没少做,风俗整天然。杨苁儿偶然候还娇嗔着非让韩健帮她穿衣。
本来韩健是要硬着心肠分开,此时却也感觉仿佛顾不得其他了。
本来韩健觉得杨瑞会很介怀。没想到杨瑞倒是悄悄叹口气道:“说的也是。只但愿这该死的雪早一点停,不然北方将士恐怕也身在痛苦当中。”
杨瑞脸颊一红,映着火盆红彤彤的甚为鲜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