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我也一样。”韩健摊摊手道，“要不你上去尝尝？”
黄烈也听不出司马藉在贬他，当下站在司马藉身边好似是一伙的，喝道：“对，你们一起上，谁怕谁！”
说完，女子还含情脉脉望了韩健一眼。
李维说完便打量着韩健。
一旁的李维喝道：“黄家又如何？此乃都城之地，天子脚下，你还敢撒泼不成？”
女人身材不适平常事，但女人也不能总以身材不适为由不接客，在妓所里就有规定，女人不管身材状况如何，如果客人请女人出去喝杯酒，女人是不能回绝的。而如果客人因为女人而争风妒忌，两边又对峙不下，妓所和女人本着两边都不获咎中立的原则，会让两边客人“划个道”比试完自行决定女人的归属。
说完女子干脆一别头靠在韩健肩膀上，眼望着房梁去了。
“呸。”女子啐一声道，“没胆的孬种。”
在普通的妓所里，固然女人有挑选客人的权力，也有以身材不适不见客的权力，但毕竟妓所要靠女人的赏钱及茶资夜资抽成来红利。因此也有些特别的规定。
听花娘上前解释完，司马藉摆开架式道：“这么说，就是要划个道练练？跟你们说，别觉得鄙人的工夫也跟黄公子普通，你们一起上也行！”
但他明显是高估了黄烈手底下的工夫。
杨余喝道：“李侍郎，本日乃是你做东邀我而来，本日之事你必须给我妥当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