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瑞反应了一下,才想到“康王”说的是已经被废了太子之位而临时只能居住在洛阳城中王府内的杨曦。等她反应过来,以很不睬解的目光打量着韩健道:“这是何意?”
“如何回事?”韩健打量了一下四周,倒也不是到了偏僻的处所,不远处就是本来跟杨瑞常常幽会的池水间。之前韩健进宫来找杨瑞,二人到池水间里沐浴,韩健也常常偷偷摸摸等杨瑞解缆解缆后才往那边走。一晃也快有两年的时候,现在连他跟杨瑞的女儿也有一岁多了。
韩健心中有些无法,眼下的杨瑞脾气不定,约莫是她内心已经不自傲的原因。以往杨瑞总感觉他加以靠近是为了皇权,现在皇权旁落以后,杨瑞老是在担忧杨氏一族会被灭,主如果因此二人年事有差异,杨瑞思路不定的时候就会胡思乱想。
“带路吧。”韩健对那宫女说道。
韩健叹道:“不过是走错路罢了,莫非你当朕是恶魔,随便就杀人的吗?”
此次宁原直接跪地,请旨道:“老臣力不能及,还望陛下开恩。”
韩健道:“宁太师起家说话,朕也要传见其他大臣。另有首要的事商讨。”
宁原苦衷重重,乃至于前面韩健说甚么他都没重视去听,只晓得商讨的是苏廷夏的事。当晚苏廷夏就会连夜进城。对于苏廷夏以及苏廷夏所部的安排,是当晚要商讨的独一之事。到最后,韩健对兵部的官员交代,派人前去洛阳西门去欢迎苏廷夏进城,同时宣读圣旨,并不准苏廷夏进到城中,而是派苏廷夏领兵直接往豫州防地而去,让苏廷夏临时卖力豫州一地的防务。
苏廷夏本来就是领兵在外的将领,韩健将豫州的军政大权交给苏廷夏,一方面显现韩健对于苏廷夏的正视,更首要的是让苏廷夏阔别洛阳这敏感的地区,以安稳洛阳周边情势。若韩健出巡往江都,苏廷夏又陈兵在洛阳,韩健能放心就怪了。
韩健皱眉道:“这话是如何说的,我一片美意,从你嘴里说出来。倒仿佛我是蓄谋已久等着把他杀了。若我要杀他,随便找个由头赐他一杯毒酒,他死了有谁会给他喊冤?”
宁原最想诘责的是那些联名上奏要谈何他的大臣,可在出宫的时候,他一个都没碰上,这些人仿佛要用心躲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