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哲上任才几天就被罢官了?话说这个洛阳市的公安局长可真不好当,这才几天工夫就已经换了两个。听女皇的意义,是让我顶上去?
“回陛下,缉捕刺客之事,乃是廷尉府职责,臣不知该如何评价。”韩健道。
“陛下在御花圃等待殿下,请殿下伴同老奴便可。”
“回陛下,臣一介外臣,此等事……不好善加妄论。”韩健恭敬说道。
“回陛下,公事上,臣尚能应对。”韩健口不对心道。
韩健瞥见奏折,心想莫非是言官又抓住他甚么不对来参劾他?这类事在魏朝不鲜见,言官跟东南西北四大王过不去也是人尽皆知的事。
韩健谨慎道:“陛下,臣没有好的人选可提……”
韩健暗忖,这御花圃已经不属于皇宫外宫,可说是内宫的一部分,浅显臣子是不得进入的。当下是女皇临朝,内宫里不会有嫔妃,他就是出来也无大碍。
“谢陛下抬爱,此事……”
韩健随卢绍坤进宫,本来韩健觉得要直接去女皇平时办公的烨安阁,没想到卢少坤倒是带他往一条没走过的路走。
“东王,此事你如何对待?”女皇脸上似笑非笑,打量着韩健。
廷尉府少府是朝廷正三品高官,少府之下,设摆布监,一个卖力拘系一个卖力刑狱,本来一个捕头不过是个不入品的微末小吏,现在林詹能成为廷尉府右监,直接晋升到从五品,等因而做了廷尉府的总捕头,廷尉府之下近乎统统人手他都能变更。
“不必拘礼。”女皇手上仍旧捧着一把鱼食,道,“上前说话。”
“东王这几日,公事可趁手?”女皇如同闲话普通,自但是然问了一句。
女皇也没勉强,直接道:“朕前两日出巡,与你同业当中,有一名廷尉府捕头,甚为无能。本来他也是廷尉府少府的一个不错人选,但他毕竟资格尚浅,如许,朕先汲引他做廷尉府右监,东王觉得如何?”
韩健不晓得女皇这话的意义,他一介外臣,应当不会让他来顶廷尉府少府的空缺。而来收罗他的定见,这事就有些庞大,话说他在洛阳城也熟谙不了几小我。
“卢公公,我们这是去那边?”韩健不解,问道。
“陛下……”韩健实在不知如何接茬。
但既然女皇在御花圃里召见,那就是私家道质的,大抵味比平时照对要更天然一些。
韩健眨眨眼,这是要……换事情了?库司兼办他才调了没几天,人生地不熟的还没等把事情摸清楚,竟然要换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