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此举……臣不太明白……”韩健心中费解的一谈胡涂,女皇如何俄然就要把乱党交给他来措置?
“为陛下分忧,乃是为臣之责。”韩健躬身领命。
女皇神情本来很平平,俄然又变得有些冷峻,像是警告道:“但法亦师妹你切忌,切不成再令健儿犯险,他若再有妄为,你要早些制止。似雨花楼一事,若再有产生,朕……也饶你不得!”
女皇微微蹙眉,仿佛对韩健这类“生长豪情”的形式很不睬解,在当下之人看来,甚么自在爱情都是扯淡,婚姻最首要的是家世,再就是父母之命媒人之言。想熟谙,先洞房了再说。想生长豪情,先生儿育女再谈。
等法亦拜别,女皇才微微叹道:“他还是太年青气盛,做事不知轻重。不过倒也是可造之才……”
“这小子,越来越没正形。不提拎着他,指不定要上房揭瓦。”女皇自语道。
“韩兄,你出来了。”杨曦见到韩健,紧忙迎了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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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朕这就写一份诏谕,你可随时去廷尉府提人,至因而杀是放,统统交由你来措置,各有司衙门不得干与。行了,你先退下吧,朕有事再找你过来商讨。”女皇笑道,“朕听闻你与顾太师的女儿有友情,但是想让朕为你赐婚?”
此次却有几十名大臣联名上奏请立太子,莫非是这些人感觉法不责众,因而该捋龙须?还是说产生了甚么事,让此事有了转圜余地,让朝臣看到了女皇要归政的迹象?
……
“回陛下,臣与六王子交好,对他有略有体味,晓得他是个心胸仁慈之人。臣对三王子不甚体味,三王子年长,或更能堪当大任。是否立太子,何报酬太子之事,臣统统任凭陛下。”
而从水榭之上,一个翩然的身影从天而将,一身白衣,手中青玉长剑,女子素步而止。
“朕就是要听听你的意义。”女皇道,“你感觉朕的两个弟弟,谁更合适来当太子?”
御花圃内,女皇目送韩健分开,微微一笑。这笑容中带着几分轻松愉悦,仿佛是玩弄了韩健一会,令她感受很解气。
韩健这下完整苍茫了,身边必然有特工!不然女皇如何会这么清楚他的意向?他去见顾欣儿,每主要么独行,要么只带几名侍卫,莫非是侍卫中有人是朝廷的细作?
“此事不提。”过了半晌,女皇转过话题道,“现在我魏朝境内,乱党横行。这些乱党以诛奸臣布衣怨为幌子,行所谓义举,实施盗匪所为。但这些人,甚得浅显百姓推戴,朕也不想与之反目……东王,现在廷尉府关押了几个贼匪,朕一并交给你措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