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任何人反应,全数鉴戒地看着他。
在领军将领骑马身后,四个保护抬着敞篷软轿上,恰是之前被武峰暴打的城主公子肖布。而之前下号令围茶馆之人,倒是领军将领,肖布被武峰打落满口门牙,现在定然吐词难清,更别说中气实足大喊。
“身为卫城军将领,你可晓得肖布昔日的作为?”武峰江边站定,眺望着卫城军将领,大声诘责道。
“很好!既然你们都晓得肖布之作为,而你们身为卫城军兵士,却为虎作伥、助纣为虐,你们是志愿所为还是被人逼迫?”武峰再次问道。
茶馆老板见武峰模样,乃是当真不知“肖布”之名。
真武境五层的卫城军将领,被武峰一剑抹喉,可谓得上秒杀。
对方身着盔甲,武峰既然是偷袭脱手,也没有效善于的长枪,直接以利剑抹喉来得便利。
“肖布之父作为本城城主,气力足有真武境顶峰,一贯听任肖布所为,更有本城卫城军率领之权,不是公子你能够抵当的,还是尽早分开为好!”
“不消围了,小爷在此,城内不便打斗,有种跟着出城去,让本小爷看看,无恶不作的‘不肖’公子,到底有多少依托?”见卫城军要围上茶馆,武峰直接跨窗而出,放肆地挑衅以后,在数百军士面前扬长而去。
武峰出言调侃,对于茶馆老板所言,武峰并没有涓滴思疑,从肖布的抨击行动,与之前将领之言,便可见肖布昔日恶绩,而这些为他出头的兵士,毫不会没人不知其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