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夫人靠的蔺家祖业度日,从未受过温老爷半分恩赐,如何能说是温老爷养的外宅呢?我家夫人白白为温老爷养了一个儿子才是。”

“这个嘛……”面对世人又惊又愕的目光,箫爷非常淡定,顺手一扯,往中间花坛里一扔,一本端庄道,“这主如果因为……呵呵……因为我从小就学富五车……呵呵……人太年青了,就算你学得再多晓得再多,内里的人还是得看你年纪,以是呢……呵呵……为了显得我很老城很有经历才贴上这胡子的,明白了吧?”

“你……你是装的?”温庭奉格外惊奇。

如此道:“我家夫人蔺碧儿大少爷虽不熟谙,问问温老爷,或者是温大夫人,抑或甄夫人,她们应当是熟谙的。想当初,我家夫人还在温府上住过一段时候,府中有些年生的奴婢下人也应当还记得。”

“庭奉你就别管了!”甄氏一脸阴云道,“我已经派人查得,此二人就是此次毒害老爷的祸首祸首!他们先与隐香阁的配香师马徒弟勾搭好了,让马徒弟在老爷所用之香里下夜来香花粉,然后他们再扮作方外高士来府中棍骗财帛,统统事情我都已经查了然,这就拿了这两个贼匪去衙门里说话!“

歼商!实足的歼商啊!城北拐子场那儿摆摊给人去痣的歼商你给箫爷听好了!有类别收摊,还待那儿,看箫爷不拿这撇胡子去找你算账才怪!还说甚么贴上以后挂十八级台风都不会掉,刚蹦跶几下就掉了,实在是太歼商了吧?做买卖能诚笃一点吗?

如此猎奇问道:“大少爷所说的她,究竟指谁?”

“好吧好吧,”箫爷一边耸肩一边乐道,“我投降,我是装的,我的确不是甚么萧先生,嘿嘿嘿嘿……”

“你刚才说那小子叫甚么来着?”

如此点头道:“不晓得,只知领头的是个穿官靴的,他口口声声说他是衙门中人,要抓了我们去衙门问话,可半道上却把我们带出了城,扔在了官道上,还警告我家少爷这辈子都不准再踏进隆兴城!”

温庭奉虚眯起眼睛瞄着如此,又问道:“莫非她是我爹养的外宅?”

“哦……”温庭奉将这哦字拖了一个好长的音,如有明白般点点头道,“也是庭字辈的?庭笙?哪个笙?”

“少听他胡说!”甄氏的神采更冷了,“这两个底子就是一丘之貉,串谋好了要来毒害老爷,棍骗财帛的!说不定恰是不久前做下那灭门惨案的祸首祸首!庭奉你还不让开!莫非想让他把刀砍到你脖子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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