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甄氏冷哼了一声,神采阴沉道,“我倒要看看,她给老爷生出了一个甚么样的儿子!别觉得进温府轻易,不先验一验身份,那门儿可不是好进的!我不说,总有人会提!”
温夫人垂眉用茶盖拨了拨茶叶电影,嘴角勾起一丝淡淡的阴笑道:“她会不会去告状我不晓得,我只晓得这温府说到底还是老爷的温府,太夫人想做这一府的主,怕还是难了点。哦,对了,隐娘,那叫邬如此的孩子上好药了吗?”
“哼哼,这就得提及那位甄夫人最不肯意提起的事儿了。”
温夫人笑盈盈地转过脸来,指了指她,又指了指万氏说道:“你们俩能进这个温府实在也得感谢人家蔺碧儿。”
温夫人接过茶盏,略抿了一口说道:“提及来,蔺碧儿比那位甄夫人还早熟谙老爷,老爷与蔺碧儿是先看上眼,先好上的。想当初,蔺碧儿的父亲在任上病故了,蔺碧儿来隆兴给她爹清算身后事,就这么着跟老爷赶上了。两人是情投意合,如胶似漆啊!我当时都觉得,蔺碧儿铁定会嫁进温家来,可谁推测,半途又杀了个程咬金出来。”
“哦……”卢氏恍然大悟道,“本来是夺姐妹之夫啊……怪是不得,一传闻蔺碧儿的儿子要来了,她气得那叫一个脸白嘴紫呀!哎哟,想想也是,旧时情敌的儿子就要返来了,瞥见那孩子,她那口气如何消得下去呀?瞧瞧老爷多疼那孩子呀,人还没来,就一再地奉告我们那是他的亲儿子,是亲儿子,这话只怕就是警告她的!”
“为甚么呀?”卢氏不解道。
“要照您这么说,那蔺碧儿是极其得宠的,那她为甚么没留在温府上?连儿子都生在府外头呢?”
“大姐,”卢氏猎奇地探听道,“究竟阿谁蔺碧儿是个甚么人呀?她一去,老爷气得都吐血了,可见畴前老爷必然很喜好她吧?”
“说说说,大姐您快说,”卢氏赶紧将温夫人送到塌边坐下,双手捧了茶盏递畴昔笑道,“归正闲着也是闲着,您快跟我们说说到底是如何回事,免得今后又犯了那甄夫人的忌讳了!”
“为甚么?就因为你们俩眼眉之间都有些像阿谁女人,你是脸儿像,瑛儿是眼睛像,老爷瞧着你们俩就像见着她似的,以是才恰好收了你们,充公别人。”
“娘,”温庭悦感觉本身母亲牢骚发得有点过甚了,忙劝道,“这话您就更不该说了。好了,这些日子您照顾爹也辛苦了,让五娘陪着您归去歇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