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温濯熙点点头道,“我会设法去景元号查一查。固然我现下没了查账的资格,但要找一个叫金枝的女人开的户头,应当还是能够的。”
“常日里也没瞧出来他是那么个玩意儿啊!竟暗里剥削隐香阁的沉香拿出去发卖,并且瑞香阁的老板说他已经前后送了好几批货去了,算下来那老板已经替他赚了不下这个数了。”
阿箫凝眉深思了一小会儿,问道:“景元号是温家的吗?”
“这好说啊!转头我就让掌柜的替你开个户,先帮你存三百两出来!”
“对,他不会用本身的名字去存,更不会本身亲身去存,他完整能够找人代存,至于名字,三蜜斯能够试着找找这两字。”
“明白。”
“我们家隐香阁的香料那绝对是最好的,又特别是沉香,麝香之类的常用香料,都是有多年经历的教员傅亲身采买的,绝对是上等的真货,拿出去价放低一些,内里是争着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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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濯熙惊奇道:“你如何俄然想起这个了?刚才我大哥来对你说了甚么吗?”
温濯熙惊奇道:“另有如许的事儿?”
“开户?”温老爷昂首问道,“你开户做甚么?”
“沉――香!”温庭奉用手指枢纽敲了敲桌面肃色道。
阿箫缓缓靠在了椅背上,双眼望着窗户上挂着的一对五色缠丝香包道:“刚才他奉告我,说姓郑的配香师公开里中饱私囊,将隐香阁的宝贵香料偷出去发卖,所得不下千余两。”
“那这与查景元号的帐有甚么干系?”
“记着了,”阿箫提示她道,“不能打草惊蛇,不然这独一的线索也断了。”
温濯熙交代了青安一句后便先分开了。过了没多久,卢氏提着个小食盒款款走了出去。见着青安在,她忙笑盈盈地号召了青安一句,逗着青安叫姨婆。青安嘴巴甜甜地叫了一声儿后,她从小食盒里端出了两样还冒着热气的奶香炊饼,捻了一只递给青安道:“谨慎点,另有些烫呢!这是姨婆方才从厨房蒸笼上取下来的,慢着点吃啊!”
“据我查得,那配香师仿佛并不缺钱花,他攒这么多钱又是拿来干甚么的呢?仅仅是有盗窃的癖好不成?”
“陆铮家虽不富,却另有些积储,这趟返来我都一并带过来了。前几日听二哥说院子里不安生的时候我就有这个主张了,只是还没来得及去办。”
“甚么字?”
“这不奇特啊,摆了然是监守自盗啊!”
“这也恰是我所奇特的,”温庭奉又端起茶盏抿了一口,持续说道,“我查过,那姓郑的无家室,常日里又没甚么大花消,就是去酒馆喝喝酒,与隐香阁里的徒弟们吃顿饭甚么的,每月的人为底子花不完,不但如此,他在景元号还存了一百多两攒息呢!可见,他是不缺钱花的啊!另有个事儿,瑞香阁的老板替他卖了一千两真金白银,那银子呢?并不在他景元号的户头上,银子上哪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