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娘皱眉道:“你做甚么呢?”
“夫人能给你这个机遇,已属可贵了,你要错过了,那就真是你本身的命了。”五娘对红棉正色道。
“我不归去!”红棉扒开阿南的手,坐在地上呜呜哭道,“我好轻易进了二少爷院子里,才待了没多久就给撵了出去,这叫我如何做人呐?”
连珠咬了咬下嘴唇,一脸幽怨地看着红棉道:“红棉姐,我到底那里获咎你了?你为甚么总这么跟我过不去啊?我就想在温府里好好干活儿,挣两个月钱罢了。”
连珠忙道:“奴婢不敢要二少爷赔偿,只要二少爷不嫌弃奴婢笨拙,还持续留奴婢在您院子里服侍,那奴婢就心对劲足了!”
连珠解释道:“紫彤被紫穗姨娘叫去了,以是才是我送来了。”
小年夜那晚,温府高低先团了一回年,把城里的亲戚朋友都请过来热烈了一番。夜里酒菜散去后,如此先回院子去了。今晚温濯熙和素琴劝酒劝得短长,又被温老爷和温夫人赏了两盏,略微喝得有点多了。
“好好的,我如何会赶你?归去吧!”
红棉被震得双腿一软,噗通跪了下去:“二少爷,奴婢晓得错了,奴婢下回再也不敢了!奴婢是因为赶着要去给您送夜宵,以是心急了点……”
“但我们不得不防啊!”红棉不甘心道。
“你这么说甚么意义啊?说我专逮着你欺负是不是?我有那余暇吗?我整日地在院子里忙活儿,早晨还得给二少爷送宵夜,我哪儿来工夫跟你过不去?你也太把本身当回事儿了!还愣着做甚么?归去清算东西,明儿我就回了夫人让你出温府去!”
那晚,红棉还是给温庭悦送汤去,走出院子没多远,她俄然想起有一盒蜜饯没拿,便让同业的小丫头归去拿。立在那儿等待的时候,如此挽着素琴的胳膊有说有笑地走了过来,她不屑地瞥了一眼,扭头假装没瞥见。
“庭悦如何会去跟邬如此登山?”甄氏眉心立即锁起,“闹甚么啊?庭悦如何回事啊?跟谁也不能跟邬如此去登山啊!”
“如此姐,你酒量可真好!”露巧扶着她往前走道,“如果我,早趴那儿了!”
“这类没眼力劲儿的小丫头做甚么都能把你气个半死!素琴姐你是没跟她一块儿干度日儿,你要跟她一堆待过,准也想她从速滚,”红棉说着又转过甚去训连珠,“做那委曲样儿给谁瞧呢?二少爷这会儿都不在,你装不幸干甚么?蜜饯不要了,从速滚归去!”
“帮你也是帮我本身,让你在庭悦身边待着我会放心很多,这总好过让邬如此阿谁丫头占了便宜吧?这几日我会安排你去庭悦院子里,能不能拴住庭悦的心就看你本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