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他走出几米远,心脏上的最后一点细胞终究也被转化成了发源粒子,纯白的心脏开端收回淡淡的圣光。
“这就完了?”夏尔把左臂放在面前,几次地细心检察。
夏尔闻言,把本身的左手放在了吧台上。
“那这个如何用?下次我直接进入‘庇护所’,甚么都不消想,便能够回到这里吗?”夏尔抚平了衣袖,把金字塔遮住。
酒吧里何止是没有多少人,底子是一小我都没有,除了站在吧台前面的老板杰斯。
右手搭在石膏上悄悄一捏,白灰随屑纷繁而落。双手都规复自在的感受确切畅快,夏尔随便舞动两下,左手也比之前更矫捷有力了。
“别看了,就是个天下道标罢了,没有其他任何感化。别觉得我是大慈悲家,每次来都会给你一大堆好处。”老杰斯淡淡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