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兰当局没有任务?要不是荷兰当局的能够放纵和支撑,土著如何获得荷兰军队的设备去搏斗华人?如果荷兰当局实施一个文明当局所应当实施的任务,我大清子民何至于被搏斗?荷兰当局完整就是此次事件的幕后黑手,这在欧洲已经是言论所共知的事情了,如果明天我们把中间的这番话用电报送到欧洲的各大报纸上的话,只要一天时候,荷兰当局将和蛮横与残暴画上等号!”琅威理拍案而起,指着荷兰人的鼻子说道。
“呃,这个,当然,在全部东印度只要荷兰当局才是独一的权威。”荷兰人愣了一下说道。
“那么我想晓得中间的补偿标准是多少。”荷兰代表神采阴沉的说道。
“这已经不是反应迟缓的题目了,如果把兵器外流,和放纵暴徒说成迟缓的话,这恐怕不是任何一个有明智的人能够接管的。毕竟欧洲各国当局从没有产生过此事,并且在弹压暴动的过程中,我们竟然发明了这个,一份本地土著从荷兰军器库支付兵器的清单。这上面有某位军官的署名。”琅威理把一张残破的文件递给费里曼特。
“您这是甚么意义?”荷兰代表心虚的问道。
“那您是说荷兰当局参与策划了这场暴动?”荷兰代表眉头一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