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掌柜又嚷着请她坐下,神采却凝重很多,“邱娘子,既然来了,就先别急着走。这件事不成,我另有其他事呢。”

又是一阵沉默,悠然被他盯的想生机。

悠然扫了一眼康掌柜,太好笑,“我没有,也不屑。我手里方剂多的事,不差那两个!”

笑意,从她眼睛里流出。

“那,那你也不能都毁了,多可惜!你发明了这等好东西,说不定能上县志呢!”沉默后的詹清辉并无放手的意义。

“之前,我在门客源吃过呢,不过与君伯茶社里的比,差太远。”

他真的抢下了,是抢下的!合着刚才都是与她闹着玩儿呢!力量真大,行动快的,令人佩服。

“邱娘子,您利落,我也就不拖泥带水了,我本日请您过来,是想与您重新商讨合作之事。您看我表弟这间茶铺子如何?呵呵……小是小点儿,虽比不上君伯茶社,但位置好啊,临街又临闹市。如果配上您的秘制炸金蝉,转头再叫上两个唱小曲儿的人,买卖必然红火!呵呵……这分红……”

君伯得知悠然胳膊受了伤,便派人叮嘱她好生疗养,三天后,悠然胳膊上的口儿结了痂,因惦记君伯茶社的买卖,不顾稳婆禁止,硬背着竹篓上了路。

县太爷也喜好吃炸蝉子?悠然停下脚步。

“咋结束?我必然要让她都雅!别觉得找着大背景了!我呸!有的是体例整她……”

“昨儿我父亲吃这加了密料的炸金蝉,赞不断口,你说,是不是和你有关?”

说是伴计,实在只是个十三四岁的孩子,说话时,总爱在稚嫩的脸上做老成的神采。

悠然嘲笑,“是么?本来康掌柜也晓得诚信二字!”

“我没这个意向,您找别人吧!”悠然打断他,态度淡然。

那只苗条白净却骨节清楚的手,握住了镰刀的把柄,就像那日抢镜子般。

刚出来便见康掌柜坐一角落里,正无精打采的喝茶。

悠然被那些眼泪烫的难受,对峙原则的她松口。

“小二哥,你找我有事?”

“我留种子了,等将来我买了地,就种它。再改进一番,保准比这好。”

二子也不顾别人笑话,说着便落泪,大颗大颗的从脸上滑落,看起来真悲伤后怕。

……

悠然不想废话,开门见山,“您找我有事?”

悠然的态度二子看在眼里,他再次拦住悠然,祈求,“邱娘子,您看在小的在这城门口站了好几天的份儿上,就跟小的走一趟吧!我求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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