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完药,擦了擦手把被子盖好,他先分开洗了个手,端着买返来的粥又回到了房间。
早上的身材特别敏感,当薛司晨的手来到宋念祖一样精力的部位的时候,对方较着已经冲动的潮湿了。
一边说着不舍得,收支的行动却毫不含混。薛司晨不晓得为甚么,特别想让本身身下的人臣服于本身,让一个常日里严厉沉着的男人喊本身老公,他承认本身恶兴趣了,但不成否定如许很有成绩感。
给宋念祖擦洗身材的时候,对方一向被身上的伤口刺激地颤抖,有些歉意地抚过对方有些青紫的脖子,看着本身常日里存眷最多的处所被另一个本身弄得惨兮兮的,他忍不住有些抱怨。
对着靠在本身的怀里的宋念祖如许说,感到怀里的人身材一僵,他微微叹了口气。
“嗯……”
替对方掖好被子,忍不住在闭上的眼睛上吻了吻,然后回身换好衣服,关上了寝室的门。
“我看你上面的小嘴还是很饥1渴的模样,真是口是心非。”
这时候让薛司晨停下来他是做不到了,将宋念祖翻了个身趴在床上,两手把握着对方的腰部,一下子挺入,闭眼喘气,他能感遭到留在对方体内的液体,如许的事,想想就头皮一阵酥麻,并没有立即凶恶的打击,而是在对方体内细细地研磨搅动起来。
保持着连接的状况,他趴回宋念祖的身上,重新咀嚼起家下这具甘旨的身材,不过他最喜好的还是对方的脖子,在上面留下了一串串的吻1痕咬痕。
“骚狐狸,没想到你在床上这么的,呃,放荡。上面咬那么紧,想把我夹断么。”
的确就和当初高中的时候偷偷摸摸买套子一样,心怦怦跳个不断。拎着东西,又在小区内里买了点粥,就吃紧地往家里走去。
宋念祖不记得这一个早晨到底被对方摆了多少种姿式。大抵因为第二天是周末,薛司晨做得非常地猖獗,乃至忍不住一边掐着宋念祖的脖子,一边狠狠操1干着对方。
清清楚楚地瞥见对方那有些外翻的媚1肉和不竭流出的属于本身的液体,薛司晨忍不住动了动喉头。
又一次硬起来的巨物因为如许站着的姿式又进上天更深了,他留在对方体内的白浊顺着他们交1合的处所滴滴答答地跟着他的走动落了一起。
埋在最深处,薛司晨也终究开释了出来,宋念祖撑不住,腿软地趴在了床上,两眼无神地喘1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