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天玉想起偶然杀死白虎,心中了然:“看来我现在这个模样都是阿谁小mm所为。”
绿华生落在地上,面露惊色,暗道:此人小小年纪,先是被我以虎啸功所伤,必受重伤,命应不久矣,但方才说话中气实足,倒是涓滴无伤,现在又从丈高掷出摔下,仍毫发无伤,想必此子练了奇门内功。
绿无双接着道:“我问你,你为甚么不等我返来便走?”
力道可想而知,打在树上尚且如此,打在他身上岂不,伤筋动骨,皮开肉绽。
地下有知?冯天玉暗道:“本来阿谁小女人也是和我一样,没了娘,真不幸。”
想起软鞭的能力,冯天玉惊骇得闭上眼睛,等候痛彻心扉的一鞭。
不由展开眼睛,只见绿无双皮鞭的末梢被一个强健的中年男人紧紧抓住。
想想便可骇。
只见拇指粗的绳索被绿华生利刀般的手削断。
就在这时,只听绿华生道:“要杀也是我杀,你一个小女人家,打打杀杀,成何体统。”
最后绿无双闷哼一声,将鞭子摔在地上,气道:“爹,你为甚么不让我经验这小子?”
“不好了,我掉进海里了!”冯天玉惶恐失措,双手不断划水。
本来那中年男人便是绿华生。
绿华生仿佛没有被本身的女儿所吓到,大笑三声道:“你娘归天几年了,她要真能从地府呈现在我面前,我恰是求之不得。”
她将软鞭向一旁的高大树干击去,又是“啪”的一声响,只见树干上又一道寸深的鞭痕。
冯天玉道:“我师父来寻我归去,以是来不及与绿mm道别。”
这话一出,竟是把冯天玉活命但愿之火浇灭掉,心中一阵绝望。
想到此,冯天玉鼓起了勇气,承认道:“没错,那只白虎恰是我所杀。”
看到冯天玉痛苦神情,绿无双反而“扑哧”一笑,也不去解绳索,仍坐着看冯天玉在空中闲逛。
但听头下方响起一阵清脆的笑声,冯天玉才发觉本身的处境。
果不其然,是为了那只白虎而来。想到绿无双的皮肉之苦,冯天玉还是想尝尝做最后的病笃挣扎。
19
“甚么小白,我明天只杀了两条鱼,不知是不是你的小白?”
绿无双“呸”的一声,冷道:“亏你还记得明天之事。”
他竟还在对她人起怜悯之心,他仿佛忘了那父女俩正在争着杀他。
但任他如何叫,仍无人回应,唯有头下仍响起一串银铃般的笑声。
“那绿mm快把我放下来,我被吊的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