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快滚!”看到花著雨还没走,皇甫无双俄然冷喝一声。
“哦?”皇甫无双兴味盎然地扬眉,一边携着温婉的手安步向殿内走去,一边问道,“小宝儿在疆场上有多么悍勇,婉儿你同我说说!”
不知为何,有些肉痛。
面前的景象,总让她感遭到不实在。
花著雨忍不住挑了挑眉头,神采淡定地听着温婉诉说着她的暴行。温婉,这是要整她啊!
“啊?这是真的?”皇甫无双的声音乍然拔高,明显极是骇怪。
花著雨被他的目光看得心中发寒,她犹记得,当初,她在醉仙坊做琴师,温婉偶然间听了她的琴曲,归去练琴将手指练得流血了。皇甫无双便为此将她抓到了东宫,并且残暴地让扮成男人的她做了寺人。而这一次,她将枪尖刺在温婉的心尖上,真不知,这个小魔王会不会一气之下,要了她的命?毕竟,温婉但是贰心尖尖上的人。
花著雨渐渐坐在椅子上,淡淡笑道:“这两日实在是忙,没顾上。”
温婉轻柔笑着答道:“好!”
她不知顺着皇宫的甬路走了多久,才突然停下了脚步,抬眸一看,本身不知何时,已经来到了丹泓的永棠宫。她渐渐地推开门走了出来,表示守门的寺人不消去通报,便径直进了屋。
皇甫无双面色微变,踏下落雪,快步走了畴昔。一把将颠仆在地上的温婉扶了起来,低声问道:“婉儿,如何了?”
花著雨单独安步在结了薄冰的太液池边,将皇宫的热烈和喜庆都抛在身后。仿佛也只要这里还安好一些。
绛红色衣摆随风猎猎飘起,耳畔是飞速掠过的凛冽的氛围,冷风顺着广大的袍袖灌出去,寒气沁动手臂上的肌肤,寒到了内心去。
“小宝儿,朕这首诗做得如何?”皇甫无双转首问花著雨。
皇甫无双呵呵笑道:“婉儿,你如何想起在雪地里跳舞了,冻坏了吧,不过,白雪、红梅、翩舞,真的是很美啊。无边风雪莫相拦,翩翩舞姿耀清寒,艳色乍开疑似梦,阶前却步醉心间。”
女低低说道:“皇上,奴婢去禀告温女人!”
丹泓嗔怒地看了她一眼,“药是要及时服用的,不能想不消就不消,不然,将军的病如何能好?”
温婉嫣然一笑,“好啊,皇上想听,婉儿就给你说!”
花著雨蹙了蹙眉,缓缓走到皇甫无双面前,“是真的,主子确切伤了温蜜斯。”
“此诗配上温女人的舞姿,甚是应景!”花著雨躬身答道。
花著雨唇角轻勾起一抹苦笑,淡淡说道:“主子服从!不过,也但愿温蜜斯大人大量,不要再嫉恨主子。”言罢,她回身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