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穿一穿嘛!又花不了多少钱的。”蓝雁娇憨地说道。
从街上走过的女子中,偶尔会晤到三两个穿戴北朝服饰的女子。北朝的服饰固然烦琐了些,但是偏于华丽,还是极其都雅的。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忍不住多看了几眼。身侧的蓝雁美目早已发亮,赞叹道:“婆婆,这北朝服饰真标致!我可不成以买一套来穿穿?”
我早已换了一副模样。
这统统才方做好,只听得身后密林中有衣衫拂动树枝声,三人飞掠而出。抢先一人,恰是般若卿,他纵身跃到溪流边,行动快若鬼怪般上了独木桥。
我揭开他的衣服,将他肌肉里的波折和尖石挑了出来,然后敷上金疮药,再用布条缠住。固然有些伤口,但所幸都是皮外伤。不一会儿,十六便说:“我们必必要尽早分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