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奏折上,说皇甫无双断袖之癖的,实在是没有切当的证据的,所提的夜游和跳舞,也都被一一辩驳。看来,此事,是那些大臣们危言耸听了。
“殿下您可千万不要对主子这么好,主子真的受不起!”花著雨几近想告饶了。
流利的弧线,白嫩的肌肤,上面有些青紫交叉的肿痕。
或许是因为被大臣们的奏折所影响,原觉得花著雨必是生的极是妖媚,却不想竟是如此清绝雅丽,透着难言的贵气。一双丹凤眼更是波光流转,如流泉般清澈。
炎帝说完,一甩袖子,便带着常公公和一众小寺人浩浩大荡分开了东宫。
看来,今后在宫里,应当更加谨慎了。
炎帝算起来约莫有五十岁的年纪,轩眉斜飞入鬓,双目深沉如潭,披发着锋利的光芒,鼻梁挺直,薄唇微抿,透着一丝刚毅和不怒而威的王者之气。看出来,炎帝年青时,也是一名俊美的男人,现在年纪大了,却还是能够看得出当初的风采的。
花著雨站在船头,任江风吹过脸颊,鼻间满是清爽沁凉的气味。她喜好这类衣袂当风的感受,这是一种自在的感受,这类感受将她心头的狼籍一一停歇。极目了望,入眼处,除了青的山,绿的水,便是飘的云,行的舟,有一种“船行碧波上,人在画中游”的夸姣意境。偶尔行到江水湍急处,翻着白浪的江水,让人想起: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
花著雨渐渐挪到皇甫无双身前,皇甫无双伸手就要去撩花著雨的衣袍,要去看花著雨臀部上的伤势。
到了第四日头上,花著雨才慢悠悠地到皇甫无双的寝宫去存候服侍。
花著雨几近想要捂住眼睛了,却强忍着没有,心中悄悄嘀咕,不晓得今后会不会长针眼。她慢悠悠地挪畴昔,为皇甫无双敷了药。
花著雨对这些宫廷里的消遣不是很会,被强拉着打了几局,输的一塌胡涂。幸亏避暑行宫并不算远,到了第三日中午,便到了行宫地界。
花著雨渐渐抬开端来,炎帝严肃的目光扫在她脸上,就算是在宫中见惯了美人的天子,也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寒气。
青江江面上常日里极是繁华,到了天子出宫这一日,老百姓都躲避的一个不见,两岸侍卫林立,一派肃杀之气。
做皇亲贵族真是纳福多了,夏天热了能够到行宫避暑,夏季冷了有暖阁,那些在边关兵戈的,可没有这么好福分,流汗堕泪还要流血。敌军说不定甚么时候袭城,就是太阳再毒再辣,就算大雪纷飞也得披着战袍出城迎敌。提及来她是沾了面具的光,不然估计这张面庞也得晒成黑紫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