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手微有动容,这世上有谁是甘心甘心做寺人的。
“相爷……”铜手对姬凤离的笑感遭到有些莫名其妙。
但是,安静的日子没过量久,就收到了探子暗报,西凉有异动。
帐内微黄的烛火照亮了姬凤离绝美的脸,或许是失血过量或许是表情颠簸,他的脸惨白至极,连薄唇也泛着清冷的红色。搁在毡毯上的手指微微颤了颤,眸中闪过深沉的哀凉悲凄。
这一点就说不通!
“不消了,秘闻本日有些累,本日就不议事了!蓝冰,你命人传信,让西江月悄悄筹办粮草和冬衣,以备不时之需。”姬凤离怠倦地说道,睫毛一敛,阖眼躺在了毡毯上,“你们先退下吧!”
莫非,他已经有了良策?
从南朝到肃州,一起北行,走了上千里,花著雨都是和其他兵士挤在一个帐篷内。彻夜,是她初次有了本身的小帐篷。将足下的鞋子褪下,她徐行走到铺在空中的毡毯上,渐渐躺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