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爷,这真是难堪啊。恐怕梁州和阳关难以分身了,本将感觉,不如抽调八万兵力,如此梁州和阳关都不至于顿时沦陷,能够抵挡一阵,本将再飞鸽传书,启奏圣上,再从禹都出兵前来援助!”王煜振振有词地说道。
“不能!”
众位将领闻言退了下去,花著雨见状,也快步向外走去。
“元宝得令!”军令都下了,她也没甚么可说的了。
姬凤离温暖暖和地坐在椅子上,神态轻松,唇角挂着一丝笑意,仿佛泰山崩于前也没法窜改那笑容的慵懒。
面对王煜的嘲笑和讽刺,花著雨只是不动声色地挑了挑眉,唇角仍然挂着淡淡的笑意。
花著雨位于虎啸营的最前线,她忍不住回顾望去,看到的是,一张张刚毅肃杀的面庞,一双双闪现着视死如归的坚毅的黑眸。心底深处,俄然有一股热血奔腾。
帐内顿时响起王煜的笑声:“你这个小侍卫,的确是信口开河,梁州城现有两万兵力,抽调十八万,就是二十万,用二十万兵力去对抗西凉的十万兵力,岂不是华侈。而阳关,只余两万兵力去对抗北朝二十万兵力,岂不是自行大开我朝北大门,放北军出去。莫非你是北朝人不成?”
落日将落未落,将漫天朝霞染成一片血红。猎猎秋风中,包含虎啸营在内的八大营兵士,如同泥塑木雕般庄严林立,他们手中的兵刃,在落日下收回暗澹的寒光。
“你们都下去,王将军留下!”姬凤离俄然淡淡说道。
众位将士举起手中的兵刃,望空赌咒!
“元宝,你说,要抽调多少兵力呢?”眸光一转,姬凤离将目光凝注在花著雨身上,唇角扬着淡淡的笑意。
花著雨再提足一踢,在此起彼伏的惊呼声中,八名校尉一一被花著雨踢翻在地上,跌倒在黄土中。
“大将军还没有明白吗,北军底子就不筹算攻城,梁州那边西凉的气力也绝没有十万兵力那么强,北军的目标是我们这二十万兵马,他们是要消弱我军这二十万兵马的气力。”花著雨淡淡说道,清澈如水的声音里隐含一丝霸气。
八名校尉本来是抢先恐后筹算第一个上的,唯恐掉队了,花著雨被别人打败了。听了花著雨此言,顿时停止了争论。让他们一起上,莫非这个宝统领真有两下子?当下,八人互看了一眼,同时冲了上去。
“相爷另有何叮咛?”花著雨见姬凤离的马儿拦在了她的马前,蹙眉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