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奶奶迷惑不已,那嬷嬷也晓得,二奶奶在家时因夫人老爷管的严,没人在她跟前说甚么,以是就不晓得靖南王是出了名的好男色不靠近。是以一向寻不到婚事,才娶了任家那位一样流言满天飞的五蜜斯,也就是现在大奶奶。
翌日,休竹和二奶奶同时到达明夫人屋里,明夫人受了存候礼,就看了看两个并肩而坐的儿媳。休竹笑容和顺甜美,衣裳穿的少了,身形瞧着倒不错,那双清澈敞亮的眸子又给团体模样加了分。
明夫人将手里的东西递给一旁的妈妈,也笑道:“虽不是整数,也该乐一乐,到时候把亲家老太太、夫人、姊妹都叫来,我虽没甚么,你们也多久没乐了。”
另有一个月,算起来就在休竹生日以后,不过也不晓得确不肯定,大抵就是如此了。休竹点头笑道:“夫人还记得,不提示儿媳反而要忽视了。”
休竹只得笑着点头,明夫人俄然想起一事儿来,望着休竹问道:“亲家夫人的产期是不是快到了?”
那嬷嬷想到这里,愈发看不起明夫人,总感觉明夫人就是一个大要纯良,实则趋炎附势的下作小人。为了她能在王府安稳地住下去,就到处保护大奶奶去了。
王府和东西两府是分开过的,明夫人也不常畴昔走动,连太老夫人那边也不常去。二奶奶每次去,都是跟着休竹。
丫头上了茶水,休竹呷一口,屋子里的檀香味儿过分昌大,把茶的暗香袒护去了。自从明夫人开端礼佛,不但穿戴打扮素净,屋子里也逐步素净起来,以往那些宝贵的摆件根基都收了起来,只正屋中间摆了一个香案,香案上供着一尊塑金身的佛。里间暖炕右边一样供了一尊佛,明夫人每日夙起便是在里间诵经祷告。
从明夫人那边回到屋里,二奶奶猛喝了几口茶才平复了内心的火气,见陪嫁嬷嬷出去,就朝她道:“今儿夫人问都没我们屋子里的事儿,你说她这叫甚么婆婆?我进门半年不到,莫非半年不到没有怀上,就该让其他女人先生孩子么?”
二奶奶点点头,不觉冷哼一声,生孩子是要尽力,可侯爷送女人给范炎这事儿也不能听任着不管。
夏蝉一听,忙道:“奴婢并无它意,昨儿只当是新来的丫头,今儿早上才晓得是……是西府侯爷送来的。”
碧翠用托盘呈上,明夫人拿起来瞧了瞧,禁不住歌颂道:“你这字儿写得真好,难为你故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