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就是秦王的大桑,秦之炎作为皇室现在的大皇子,执掌丧牌,遥遥的走在最前面,身后,是大秦的皇子皇孙和文武百官们,丧队迤逦蜿蜒,遍及全部咸阳大街,各家各户都出门哀恸痛哭,只是内里的实在程度就不得而知了。
秦之炎哈哈一笑,笑容那般萧洒,竟是从未有过的放松,他笑着说道:“时候不早了,再不走,之翔发明了就走不了了。太傅,我们就此别过。”
当天早晨,秦之翔跟着秦之炎回了宣王府,进了书房后,整晚都没有出来。
只见龙格马鲁的浩繁姬妾从内帐奔出,刚一昂首就尽皆昏倒,心神俱醉。龙格马鲁见状大怒,大声呵叱本身姬妾,作势要同寿王脱手。只见寿王愣愣一笑,长枪顿时吐出,霎那间,那是排山倒海,六合倒悬,日月倒置,万物凄迷。这一战就是三天三夜,寿王一人神勇无匹,独斗匈奴大营本部十万雄师,哭声震天哀歌一片,四野皆红,匈奴人捧首鼠窜,却无路可逃。三日以后,整座匈奴大营化为一座废墟,落日血染之下,只见一人缓缓的走出了破败的营地。”
“殿下!殿下!”仲太傅大惊,赶紧跑出去叫人。
长路漫漫,只余下一溜灰尘,远远的回荡开去。
仲太傅眼神暖和,对着一旁的三人说道:“连舟、青儿、碧儿,你们要照顾好陛下,饮食吃药都记好了,天冷记得加衣,不要一出门就晓得贪玩。”
秦之炎和青儿碧儿上了马车,连舟坐在前头,呼喊一声,就摈除马车向东而去,渐渐的上了萧瑟的古道,垂垂的变成了一个淡淡的影子。
“好啊!”冲天的喝采声顿时响起,无数人击掌大笑,竟是非常过瘾。大赏的银子不竭的抛了下去,平话先生眉开眼笑,乐的不成模样。
“上回说道,寿王爷独挑塞北三十八胡营,力斩八千匈奴军人,从凌晨杀到傍晚,从傍晚杀到黑夜,直杀的是星月无光,六合玄黄,匈奴人闻风丧胆,再也不敢踏进中原半步。匈奴王龙格马鲁听闻匈奴大败,直气的双目通红,勃然大怒,登祭台,上灵幡,对匈奴神发誓说如果不斩大秦战神,誓不为人。但是话音刚落,忽听半空一声轰隆巨响,世人大惊失容,抬头望去,只见天空中红云闪动,五彩祥云翻涌,一俊朗男人从天而降,手握双龙吐海戏珠枪,腰缠紫金寒冰铁锁链,一身黄金铠甲,头戴金黄头盔,凤目剑眉,薄唇挺鼻,飘飘然直若神仙活着,战神下凡。说不出的风骚俶傥,俊美绝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