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东齐百官顿时大怒,大家涨红了脸,东方礼须发皆白,眼神安好,倒是一副老谋深算的模样,沉声说道:“汝南王此言何意?我等甘心跟随陛下摆布,投诚献国,不过是为了城中百姓,为了东南的百年基业,亚 是为了本身的繁华繁华?齐皇室不顾天怒人怨,五年来交战不休,搅得四海 翻滚,民不聊生,己失了民气。陛下取而代之,是天命所归,局势所趋。我 等是百姓的父母官,心中所系乃是东南万民,归顺陛下是适应民意天意,此 心之诚,六合可鉴,日月本表。陛下春秋鼎威、雄才伟略,我等怎能复兴异 心。何况陛下都己经信赖我等,东南大小事件无不委心重担,汝南王这般说 话,不是显得宇量过分狭小了吗?”
“够了!”楚离冷哼一声,说道:“朕既然任命夏青,对统统事情就己 经有所考虑,莫非朕在你们眼里,就是一个昏君不成?”
吃罢,东齐元老迈司马东方礼轻咳一声,满头白发的白叟眼睛微眯,不动声色,身后的东齐旧臣礼部员外郎于贤、工部督造彭云坤、吏部侍郎鲁肖对视一眼,齐齐上前一步,说道:“臣于贤,彭云坤,鲁肖,有本上奏。”
“这一点就不劳鲁大人操心了,”
“哼!”话音刚落,南楚大臣中顿时传来一声冷哼,南楚汝南王楚烈上前一步,说道:“能叛变一次的人,焉知可否叛变两次,先祖早有所言齐人最不成信,想要坐镇东南,的确痴人说梦!”
“陛下!”一声惨痛带着哭腔的声音顿时响起,楚离眉头一皱,向下看去,只见东方礼身后一名五十多岁的老臣俄然抢身而出,痛哭道:“我等一颗红心,满腔热血,周身热诚之骨,诚恳归顺陛下,想要以这一颗头颅,助 陛下铸成千古不世之大业,何如楚臣这般架空说法,不是寒了万千东南百姓 士子的心吗?天下之大,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我等都是陛下的 子民,怎能厚此薄彼,远远亲疏这般较着?”
但是,不管上报的是何种告急朝政,朝堂上的诸位大臣都有些心不在焉。因为后日,就是楚皇返回戚都的日子,明日较兵之场,并无朝会的机遇。是以,东南行省总督的这一项任命,将会在本日于朝堂上发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