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一众仆婢顷刻哗然,香橘丫头跪在最前头,闻言两眼一翻,就昏了畴昔。
之前倔强的女子现在却并没有涓滴抵挡,乌黑的皓腕顷刻被一众兵丁抓在手里,肌肤微微泛青。楚离眼角瞟到,嘴上没说,眉头却微微的皱了起来。
一身乌黑锦缎披风的女子站在烛火之下,眉宇间再也没有楚离影象中的荏弱与忧愁,她淡定沉着,面无惧色,好似一只上好的水莲普通,有着超凡脱俗的雍容与高雅。楚离缓缓吐出了一口气,眼睛微微眯起,好似一只慵懒的猫一样,闪动着诡异的侠光,只听他洒然一笑,沉声说道:“庄青夏,我倒是一向看错了你。真不晓得,过了明天,有朝一日,我会不会悔怨。”
“做都做了,还问我敢不敢,难道多此一问?”青夏紧随厥后,寒声说道:“丹妃不过折断了小小腕骨,将养一月定会病愈。大内多少太医可轻松医治,但是殿下偏要赏格天下名医进宫诊治。这一来,是为了全殿下的博爱之心,二来倒是要昭告庄青夏的大不敬之罪。太子妃病殁,国丧半月。现在,丧事已完,庄青夏这个传播四海的极品荡妇就该落入法网,接管制裁。殿下既然早就已经布好了这个杀局,又何必巴巴的赶来为青夏罗织其他的罪名?”
“等等!”将出门时,青夏俄然叫了一声,楚离眉梢一挑,表示侍卫让她说完。青夏身躯纤细,在乌黑的夜色中更显一身白衣薄弱超脱,因为方才沐浴,她满头的黑发并未挽起,而是和婉的垂在身后,不时的被风悄悄的吹起发梢,未干的水珠顺着乌黑的发,缓缓的落下。青夏回过甚来,一双星子般的眸子紧紧的盯着楚离的眼睛,沉声说道:“在我的故乡,只如果结婚,男人就要负起平生的任务,庇护老婆喜乐安然。不管你是为何,庄青夏毕竟是你的老婆,你这般处心积虑的运营暗害她,不感觉心中有愧吗?”
头顶的呼吸俄然溢出一丝并不太较着的沉重,但是青夏却还是悄悄低下头,嘴角划过一抹耻笑,乌黑的后颈好似天鹅脖颈般蜿蜒出美好的弧度,暗淡的灯光晖映下,有着灿烂的光辉,肩膀处白净的胡蝶骨,好似一只振翅欲飞的胡蝶普通,煽动着美好的翅膀,闪现着完美的弧线。一滴滴水珠顺着脖颈缓缓滚落,隐没在若隐若现的双乳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