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写日记,只为记我余生。
翻开封面,超脱萧洒的笔迹劈面而来――
我不怕,由着本身受掣于他,只要未曾打草惊蛇,想要拜别,易如反掌。
我劝小巧规复本身的面貌,如许便能够好好的照看君熙。
凌儿第一次吮着我的乳投吃奶,第一次睁眼看我,第一次抱病,第一次浅笑,第一次咿咿呀呀跟我说话,第一次叫我“娘”,第一次含混不亲的叫“爹”,第一次攀着我的手臂渐渐的走路,第一次认字……
他一心想挑起两国的战国,也是他想害死金晟,成果,却害我历经九死平生,最后,他胜利的挑起了战事――
旃凤血腥的一面到底还是产生了,这不是我想看到的,恰好它还是来临了――不得不说,我的手腕毕竟比不上祖师婆婆来的狠辣。
――萧王妃日记――
练完功,金晟去浴阁洗掉一身汗气,换了一身洁净的墨袍,想去叫阿谁爱睡懒觉的小女人起床。
此次南诏行,我没有带东子,东子已娶妻,必须顾家,并且旃凤那边也需求他押阵,我只带了柏森和小巧出来。
三年前,我是惊惊兢兢,心烦不晓得要如何应会那只大色坯,三年后,我满怀殷勤期盼之意,等着我的夫君。
我对他怀有一份赏识。
闻着茶香,听着雀啼,思路悠悠,前曾再现。
此番回了北沧,我感觉我该再写些甚么了。
半天赋伸出粗指,在我脸上悄悄的碰到,就仿佛我是太阳底下一碰即破的七色水泡,他怕把我碰破了,便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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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北沧的时候,我常常受掣于人,是因为我有软肋在别人手中,现在来了南诏,我再不能重蹈复辙,以是,我不准他们明着跟在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