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愤之情难以言表,沧帝想到这些年来本身受尽相思之苦,终究满是这个最最靠近的榻上人干的功德,便有说不出来的痛不欲生——被嫡亲至近的人叛变,这是多么的苦恨。
对帝王亮剑动武,那是皇族中最大的忌讳,何况还破了龙袍。
沧帝本是有所忍耐的,毕竟是家丑,翻到朝堂上谈,那是丢人现眼的事。
“没有甚么?你若说没有罪,那朕就好好数数你阿谁罪……”
本来父皇一早就选定了他做担当人——这个决定,并没有因为他白白送掉城池而有所窜改,倒是他有些小民气了。
沧帝负手,傲立于玉阶之上,眸光冷冷看着,冰寒的眼神,锋利非常,他抿了抿凉薄的唇线,将跟前的侍卫扒开,沉沉的喝道:
沧帝没转头,只淡淡道:“母后想知儿臣立谁为太子,现下听了便知分晓……张全,念……”
“李清儿,朕因云迟之故,宠任你足足二十七年,你却在背后足足玩弄朕二十七年,很好……好极了,真是太好了……
“你别跟朕抵赖论你没有做过。天下没有不通风的墙,你若真问心无愧,这些你亲笔的信涵,他们从何得来?”
满朝文武百官皆觉得,此番得位者必是清王殿下,不想,皇上意属的竟然还是萧王?
“猖獗,胆敢拦朕,找死!”
“云迟身故,你千方百计靠近朕,勾引朕,此为罪三……
自朕奉先帝遗诏即位以来,已近三十年,凡军国重务,用人行政大端,朕未至倦勤,不敢自逸。论武功武功虽不及先皇先帝,但朕自以为还是个明君,上不孤负列祖列宗,下不愧对满朝文武、天下百姓,现在朕已入花甲之年,储君之位,不成再空缺。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