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也只要早晨的时候,他们才偶然候伶仃相处,但每番金晟回得东宫吃晚膳,还没和紫珞说上几句话,总会有事来扰,等金晟办完事折回已是深夜,紫珞早已睡下。
“呀……不可!”
至于白日的时候,金晟忙翻了,连带把紫珞也被卷在此中――即位大典以后,紧接着就要议两国联婚的事。旃凤那边,已连续有大臣前来,欲迎女皇返国。
昨儿个,小巧给她换了一种新药,吃了后,反应很大,几乎令她休克昏迷,正巧小巧不在身侧,金晟惶恐的让冷熠给诊脉。
金晟傻住,娇美的滋味才尝到嘴里,恨不能立即将她生吞活剥了去,却被奉告不成以,他憋红了脸,堕入了进退两难的地步,咬牙切齿的瞪这个想看他笑话的女人。
她自是娇羞不已,伉俪间的密切,她一向处于被动,他细细的抚玩她的身子,她却很少研讨他,如此热辣的主动掌控他的身子,这是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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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女人,你不必多管,我会打发掉。阿墨,今后,我身边,不会再有别人!”
金晟还没想明白她想如何服侍,但觉裤带一松,一只冰冷的素手探了出来,大胆而猖獗的握住了他的炽热――他微微错愕,却见她面色妖红的冲他笑着,吞吐的接下去又补了一句:“免得你欲求不满!”
太上皇的意义,自是想她劝金晟慎重考虑后宫事件,含蓄的对她说:“家和方可万事兴。晟儿的心在你身上,纵有妃嫔在侧,也形同虚设!”
她勾着他的脖子,感受来自他身上的勃勃热气,笑着点头:“是是是,皇上,这天下事你的,我也是你的……你说甚么便甚么成不成……”
也有人诘责女皇,两国帝王联婚,今后,宫居之地、朝政大司又该设于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