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又心伤了,摸摸脸颊,还好没堕泪。对,没甚么好哭的,她另有隆冬,隆冬必然能好,谁没生过病?她信赖隆冬能好的,只要能治好隆冬,做甚么她都情愿。
夕夏接着冷一鸣递来的纸擦干泪,吐着气说,她说感谢,不是谢他会帮她,而是谢他在她最有力的时候借给她的五分钟度量。答应本身脆弱五分钟,五分钟后,她还是她,还是隆冬最信赖的姐姐,还是隆冬独一的依托。
“我晓得你也觉得我和朱衣在一起,不是,我喜好的是你,是朱衣一厢甘心……夕夏,那晚你晓得我有多狼狈吗?”冷一鸣顿了下,仿佛强压回想,然后再说,“夕夏,信赖我,我对她没有一点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