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这是翩翩亲手为你煮的参茶,是漠北雪山上的千年寒参,非常提神摄生的。”白翩翩款款在君问天劈面坐下,美目流转,“前几天夫君为照顾翩翩,日夜不休,翩翩过意不去,现下翩翩能起家了,该翩翩服侍夫君了。”
白一汉眼中显出一丝讶异,担忧地皱皱眉,“堡主,会不会太急了?大辽与大宋和飞天堡买卖不是一年二年,俄然停下,我怕会激起更大的风波,惹毛他们,到时对堡主倒霉。这堡中现在几近被大宋的侍卫占据,我们的保护想出去,不成能一下子全数擒获,到时会伤及堡中的佣仆和老夫人。”
君问天用力地闭上眼,背过身,薄唇紧抿,好久后,他缓缓说道:“如你所愿!”
君问天抿了几口,紧绷的神采好转了下,冷冷一笑,“吃夜宵是假,密查我的行迹才是真。婉玉的心机越来越大了,她已经把对我的后代之情和大宋的运气联络起来。她巴不得我又能爱她,又能暗中成为大宋在蒙古一个无益的后备。白管事,拖雷是如此,大宋也是如此,辽国也是,我真的有那么大的本事吗?”
“二夫人还没歇着吗?”白一汉起家翻开门,白翩翩颈上扎着纱条,端了碗参汤,清丽绝伦的面庞上笑魇如花,“夫君在忙,我哪敢先睡。白管事,你的那一份,我让人放在花厅,请畴昔用吧,免得凉了。”
“是你杀的吗?”
飞天堡,账房,桌上的白烛已燃去半截,白一汉手中厚厚的账簿也到了底,他揉揉酸涩的眼睛,扭头看看前面的账柜,夜雨的滴嗒声中,柜后传来一声悄悄的叩击,他谨慎地瞅了瞅窗外,起家,从账柜的一格中拿下几本陈年的账簿,悄悄按了按柜格的里端,账柜俄然转动了下,呈现了一个小门,君问天面庞紧绷、拎着袍摆欠身走出去,账柜复又缓缓合拢,白一汉放上账簿,统统规复如初。
“不是,夫君,翩翩传闻骆姑爷是辽。。。。。。”
“堡主!”哲别喊道,“飞天堡给你带来了庞大的财产,但也给你带来了庞大的伤害,你身边到处都是圈套、暗障,就连白莲夫人也对你不忠,你。。。。。。不累吗?”
君问天沉痛地点点头,“死,现在对于他来讲,是种幸运,他走得很宁静。君南有动静过来了吗?”
“多谢夫人。”白一汉当然听得出白翩翩口中支开他的表示,规矩地施了下礼,回身走了出去,掩门时,发笑地摇了点头。
“多谢堡主!”哲别俄然强侧过身,单手对君问天施了个过首礼,“哲别有个要求,但愿堡主成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