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大夫捧着胡凯的手看了下,说:“你动脱手指?”
麦一鸣劝着说:“娘,先带大舅和小舅去治伤,其他的事情,我们今后再说。”
浅浅傲倨的扬起下巴,对劲的说:“无知妇孺!恰好孙大夫顿时就过来,让他来评断评断这药是不是活血祛瘀的,最是有公证。”
他脸上这才暴露笑容说:“想不到浅浅还懂药草啊?”
还是胡坚阴沉着脸挡在前面说:“我妹子说的都是大实话,你看我兄弟现在还躺在地上,你不给一个说法,我们就去官府告你们。”
孙大夫被麦婶子质疑,此时火气也不小。
哪家男人没有颠仆跌伤过,不都是弄些跌打酒按摩一下吗?
浅浅撇了撇唇,禁止了打动的大郎和二郎,锋利的问:“到底是谁不得好死?”
她又觉得她一脚能将胡凯兄弟踢晕,本来都是她觉得,她眼下的身子还是太弱了,光有招式,但打起来,能力倒是减弱了很多。
毕竟言浅浅不过是十六岁的荏弱女子,就是她常日里干惯了粗活,也不成能一脚将一个大男人踢得这么远,并且还能一只手就挡下一个大男人的尽力一击。
“就是,兄妹乱仑但是大忌,这类话,也能在胡说的?”
言永福看了眼地上躺着的胡家兄弟,又看了眼大郎。
村长目光扫了眼浅浅,又朝着地上的胡凯努努嘴,表示她见好就收。
浅浅傲慢的笑了起来,“真是搞笑,你娘如许说我的时候,你如何没想过我们是自小一起长大,又是一个村的左邻右舍,你现在跟我说这些,不感觉晚了些吗?你真是平白恶心人。”
孙大夫没多时就过来了,肩上还背着一个小药箱子。
孙大夫严峻的又掀起了胡凯的裤管看了看,手悄悄一碰,胡凯便叫得像杀猪似的。
麦婶子微颤了一下,虎声问:“你笑甚么笑,你这暴虐的小贱蹄子,你不得好死!”
这类事情,有些男人都不必然能做到,更何况浅浅一个小女人。
“你……你胡说!”麦婶子一下就跳起脚来辩驳。
浅浅踌躇了一下,心中固然不满,但却没有再多说话。
浅浅好笑的看着村长装点承平的模样,凉声制止。
孙大夫在给胡凯治病,村民都围着在看,就连言家人也是,是以,胡凯兄弟朝着浅浅脱手,她身边竟然没有站一名壮汉,没得一人能护住她。
“村长,这胡凯怕是不可了。”村民严峻的一声,又拉起了胡家兄弟的仇恨。
一时之间,世人除了惊骇的看着浅浅,竟然说不出一句话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