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感觉穆清不在乎银子,但是五千两,不是一笔小数量,多少还是内心没底,没有穆清一句必定的话,她心也悬着的。
浅浅哭笑不得的看着何木工的媳妇,倒也不在乎她的态度,极随便的说道:“看尊夫人仿佛不太同意我们合作的事情,也好!那我就找其别人吧!我信赖这四周几个村,定然不但你一个木工才是。”
何木工微不成见的皱了一下眉,也没有表示出不悦,反倒是和颜悦色的说:“有甚么进屋再说吧!”
到了家门口,穆清将人放下,浅浅也没有让他出来,直言道:“时候不早了,你快归去吧!”
这时候让穆清再出来坐,到时候必定要被骂的。
固然他很喜好听浅浅说话,就如黄莺唱歌似的,但是这会儿却只感觉耳边搔痒难耐,很想用手挠挠,但又怕一动,会把浅浅摔下来。
浅含笑吟吟的看着何木工,并不急着谈买卖,而是开口问道:“你感觉我画的家具如何样?”
浅浅困难的吞咽一声,心中万千马匹奔腾,莫非她要站在这昏黄月下与未婚夫会商如此忌讳的话题吗?
穆清眼神逐步幽深,刚毅的唇微微抿了下,才清楚的说道:“舒畅。”
普通都是家传,家里的孩子懂事起就会学这些技术,除了家里富有了,送去书院筹算考功名的,就又是另一说。
浅浅发笑的摇点头,“何婶子,我不但没把你们当傻子,还是送银子给你们花。我现在手边也不是没有本钱,说句不好听的话,我一个月花上小二两银子雇几个木工又如何,我开一间家具店,专门卖我的家具,挣的银子绝对比和你们合作要多。”
浅浅沿路返来,都在说她的筹算,固然穆清不问,但她还是要让穆清清楚,更何况他们之前一向没有聊过大郎的事情,更没有提起过五千两。
浅浅不在乎的说:“技术差也差不了多少,真要和他们合作了,有大把的银子可挣,让他们做活邃密一点,也不是不成的,但是你没有我给的设想图,技术再好,怕也是白搭吧!不然的话,你们不至于还住如许的屋子。”
浅浅怔了下,小嘴里叼着穆清的手指,含混不清的说:“你干吗呢?”
穆清看了样浅浅娇俏的模样,手指不自发的抬起,来回摸着浅浅柔滑的双唇,眼里充满苍茫。
浅浅扬了下眉,对何木工有了几分好感,此人倒算是沉得住气,但回想一下,言永福本来就是一个本分的男人,他感觉好的木工徒弟,想来品性应当不会差到那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