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死,也得杀了国师!
她身上独一的兵器就是袖箭,不到万不得已的环境下,她不会透露了,不然的话,今后连一个防身的武功都没有了。
这光是能想到的就已经如此了,那些见不得光的能够更多,浅浅一口贝齿紧咬,一张脸阴沉得如天国修罗般。
这接下来,她该如何办。
浅浅肃冷的面庞上带着前所未有的阴寒,冷厉的目光扫向太子,说:“我儿了千里以外,我禁止不了你派国师去动他们,但我向你包管,你若敢起这心机,我绝对让你痛苦百倍。”
即便身在异国他乡,即便是阶下之困,但面前的女子仍旧一副荣辱不惊的姿势,光是这份气度就是其他贵女拍马也赶不上的。
☆、206、略显下风
“你……做梦!”太子忿忿不平的哼了一声。
是以,即便国师向来没有发过脾气,但是他们对国师的惧意,倒是涓滴未减。
她原觉得国师是清风道骨的男人,本来都是假的。
人在屋檐下,浅浅也只得低头。
太子完整忘了,他在都城见到浅浅时,他是挺着肚子的,而一个普通的男人,若没有特别的癖好,是不会对一个怀有身孕的女人浮想连翩。
太子愣了下,眼眸颤了颤,面对如许的女人,一刹时内心竟然慌了下,有种被迫低头的压力。
小厮得了令,连屋都没见,连面都不敢见浅浅,就跟两个婢女传了话,就一溜烟的跑了。
只要想到,在她熟睡时,被别人搜过身,浅浅就感受像吃了实足苍蝇一样恶心,现在只想好好泡一个澡,从速洗脱一层皮。
而后一想,自我安抚着,不过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罢了。
“太子说了,为了大师都好,还请女人早些默写出来。”
太子愣了下,明显没有想到浅浅会反手,不敢置信的看着浅浅,冷冷开口。
太子挑了挑眉,并不受浅浅的挑衅,反而笑说:“我和普通的女人一样吗?至于普通的女人听了本太子的话,绝对没有你这类胆量,还敢如此不要脸的威胁本太子。”
“你说,你是不是,是不是……”浅浅一个疾步冲到国师的面前,小脸胀得通红的指着他,话倒是问不出口。
两位宫婢面面相觑,见浅浅这副怒容,也不敢说一句辩驳的话,但让她们直接去费事国师也是没有这个胆量的。
这是迁怒,也是宣泄。
只要想到她昏倒时,国师对她的行动,浅浅就不淡定了,一张脸奇特的扭曲在一起了。
太子的手背敏捷的红肿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