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孤王……自是信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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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萧华嫣躺在床上展转反侧,不能成眠!五日之期快到,但萧袭月很能够已经找到了阿秋,眼看这最后一两日,当是萧袭月要发威了。她这内心头,七上八下,如临深渊、如履薄冰。
迩来平都城中出入非常严格,就算她出了城,该当也没有走太远。只可惜,萧云开不准张扬此事,明着封闭城门是不可的,只能暗里让个城门口的人谨慎重视些。
“不要胡思乱想,你现在是有身孕的人了,过不久就要当母亲,少掺合进这些纷争,对身子好些。”
萧华嫣在他怀里无声堕泪,半真半假。现在没有亲人,若秦壑再冷酷她,她此后的处境便更加有望。在她娘出事的时候,陈太后袖手旁观,奉告她,男人是用来操纵的,不是用来依托。这句话她一向都记得。眼下,除了田氏之事以外,首要的是护住孩子,并且这一胎定如果个男孩,这般,才气敏捷稳固在王府中的职位!
秦壑微微侧了侧头,却没有转头给她一个眼神,声音很安静,安静到听不出任何情感,亦没有一点热度。
秦壑抬步上马车,萧华嫣赶紧跟上去,一不留意差点踩滑了、摔了一跤。
萧袭月表示荷旭退下,仿佛这丫环已经精力崩溃,再吓也吓不出个甚么花样。
剑风等部属,瞥见萧袭月那皮笑肉不笑的嘲笑,个个谨慎翼翼,头皮发麻。他们家娘娘心机太深沉了,和他们主子倒是格外班配,和谁对上都不要和他们这两个年纪悄悄、却非常老辣的主子对上啊!
“娘娘,您无需担忧。凭萧袭月那点儿本领,如何能斗得过我们。您当务之急还是养好身子、别操心太多才是。就算谨慎眼找到阿秋又如何,我们便说那是假证人,是她萧袭月先找到了刚好回籍的丫环,给了好处拉拢的。”
萧华嫣心头一空,追上一步一下拉住秦壑的袖角。
丫环本就惊骇,此番听了萧袭月的话,更是吓得瑟瑟颤栗。萧袭月说得很直白、解释得清楚,就是为了让她听明白、想清楚。
“看来,你当天没有说实话呀……”荷旭阴才测测的狠笑了一回,那丫环已经眼泪婆娑簌簌落了。
“没用的东西!!若不是你做事笨拙、留了阿秋这么个关头的人,本宫岂会日夜担忧得睡不着觉!你当初怎就不将她也一起毒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