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你这是如何了?”

“该死!”

“嫣儿有孤王的骨肉,若要动她,就先过过孤王这一关!”

秦壑忍无可忍,一掌拍翻了桌上的茶具。

“女儿?你不喜好儿子么?”他密切的称呼让萧袭月脸上有些红。

“月儿,为我生个女儿,可好。”

秦誉闻声与萧袭月聊了几句,目光蓦地锋利。“如此,倒也不算不巧,三哥现在不是返来了么?五弟一道进府去坐坐吧。”

秦誉先弯了一边唇角,扯出一个慑人的嘲笑。“五弟如何背着为兄来拜访?莫不是别有目标?”

她竟然自投坎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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