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要如何?”
“……愣着何为,孤王的话也不听了么!”
“萧袭月,你觉得你这戋戋二十几人,能够挡得住我么!”秦壑狠声道,萧袭月那身宽松的妊妇衣裳看得他更加不欢畅。“秦誉在那边,他竟放心让你一人来堵截,看来也并不是至心对你。”
车厢里,萧华嫣如同头顶一声惊雷,将她劈得大脑一片空缺,堕入暗中。遵循秦壑的性子,他确然是不会谅解她了……留她一命,已经还最大的让步。
萧华嫣的鲜血将身下一大片白雪染红,一张美人脸已经沾满血看不见一点儿白净的皮肤,连同眉间那颗美人朱砂痣,也一并淹没在血红中……
松林的绝顶有个渡口,秦壑说的东去,便是由此东去。雪地马车不好行,约莫也要小半日的工夫。秦壑骑在顿时,领着马车及一干护送萧华嫣的保护,朝渡口去。
“殿下,我们断后,你快走吧!”
地上,萧华嫣还在颤抖的祈求着:
本身的性命、职位,与萧华嫣的命,二者只能选一!
“停!”
“我夫君如何待我是我平津王府的家事,但胶东王带走我二姐可就不是家事了!窝藏朝廷重犯、帮忙其叛逃,但是抄家灭族的重罪!!胶东王可真是胆小包天!”
“嫣儿,你当晓得我问你甚么。”
“啊,你弄疼我了……”萧袭月被秦誉一喝,不满的扭了扭胳膊。
包抄圈被杀出一个缺口。
秦壑想起宿世与萧华嫣的各种,一时又心软了一些。后宫中的争斗本身是最清楚不过,若真是如此,也不是难以了解。
耳边萧华嫣哭求的声音漂渺,秦壑向前看去,透过密密飘零的大雪。雪中披着狐裘披风的女子也定定盯着他,身影和五官都是非常熟谙的,与他影象中她幼年时一模一样,只是她曾经无时无刻环绕着他的和扎眼睛不见了,变成了现在这般锋利如箭的冷酷眼神!
萧华嫣被按在地上,筹办“行刑”的下人已经筹办好了,固然主子手抖不敢动手,但何如不能违背主子号令。“嫣侧妃娘娘,对不住……”
“陛下……嫣儿,嫣儿是迫不得已的,嫣儿是迫不得已的……若陛下不能谅解嫣儿,就请陛下一剑刺死嫣儿吧,当是还萧袭月一条命。”萧华嫣眼泪如倒豆子,洒了满脸,凄楚不幸。
萧袭月心知此举确切不对,但也是事出告急别无他法。“今后定然不敢再犯了,不敢再犯了,夫君饶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