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宜侯,你说我臭?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模样,是不是比我更臭,嗯?比及祭天那日,萧袭月看着你这个模样,你说她会不会说‘好臭,好恶心’?哈哈哈……”
“萧娘娘,萧娘娘……侯爷有难,侯爷有难!!”
萧袭月挥刀甩去刀刃上的血。
“奶娘真是胡涂。他如此大奸大恶的佞臣贼子,本就难逃一死,何必我来脏手杀人。”她就是来泄愤的,热诚他、让他死得更狼狈!
“娘娘,为何不借机杀了他?”
“呵!好,好个不怕死的。本宫就看你挨得过多少鞭子!”
周宇哼了一声,不疾不徐、一个字一个字说道:“你的心,你的血,你的每一根头发丝……都披发着让人作呕的恶臭!”
“侯爷,你伤到那里了?”萧袭月想检察周宇的伤情,但是却被周宇一个踉跄躲开,躲进暗影中,侧着脸。“我不要你来救我!你快走吧!”他的话中含着冷酷的肝火、镇静。不能让她瞥见他这模样,如此,他还不如死了!
“郑妃娘娘,快端净水来,端净水!”刘妈妈扶着郑舒窈,转头就瞥见了萧袭月被五个妙手簇拥着走出去!目光凌厉似剑,让她心底一抖!
郑舒窈闻言立即停下了手中的行动,大怒,怒得浑身都在发颤,咬牙切齿得让五官都狰狞了起来!“你,你找死!”
“萧娘娘!”
“郑舒窈,你晓得你这辈子最大的弊端是甚么吗?”
刘妈妈这才反应过来。是啊,这昌宜侯是陈太后最倚重的虎伥,不管萧袭月如何做,他都是逃不了一死的!
萧袭月一脚踩在郑舒窈胸口上,俯视瞪去,半明半暗的光芒映着她一张画着妃子宫妆的脸,斑斓、明丽,而又可怖。
“拿刀来!本宫要划花他的脸!”
现在满朝文武正对萧袭月很有微词、反对峙她为后,与天子秦誉较量着,现下萧袭月确切不宜再闹出不好的传闻来!荷旭心知轻重,看了眼浑身是血、晕厥畴昔的周宇,上前拉了拉萧袭月的袖子,小声提示:“娘娘息怒,不要与这贱妇普通见地。”
“杀你?”萧袭月笑了一声,“我如何能让你死在我手里。当然要让你死在喜好的人手里,才算‘死得其所’。”
“……”郑舒窈那里另有力量抵挡,鉴戒着萧袭月一举一动,捂着疼得火辣辣的脸。
郑舒窈从未有过的惊骇。“你,你你要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