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袭月气到了极致,丢了剑,一把揪住郑舒窈的衣衿,别的一只手拔出匕首,咻咻咻几道!亮锃锃的刀刃亮光一闪,郑舒窈连声惨叫,脸上立即几道血疤!“啊!!萧袭月,你,你敢刺我?!!”
“昌宜侯,你说我臭?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模样,是不是比我更臭,嗯?比及祭天那日,萧袭月看着你这个模样,你说她会不会说‘好臭,好恶心’?哈哈哈……”
“啪!”又是一鞭子!郑舒窈不筹算停歇,挥动鞭子又是狠狠抽去,可她失算了!她本来觉得周宇还是会一动不动的任她抽打,却不想面前的白影一晃,只见一只长臂捏住鞭子一拽!“啊――”郑舒窈被周宇拽着鞭子一甩,直接砸在了乱草堆里,糊了一辆的泥尘!
刘妈妈这才反应过来。是啊,这昌宜侯是陈太后最倚重的虎伥,不管萧袭月如何做,他都是逃不了一死的!
“郑舒窈,你晓得你这辈子最大的弊端是甚么吗?”
郑舒窈哼了一声,走近周宇。“舒窈畴前就听闻,昌宜侯周宇风韵绰绰、清傲如莲、不染凡尘,现在固然手染血腥,但刀架在脖子上存亡一线仍然不惧,一派高洁萧洒。”郑舒窈皮笑肉不笑,停在周宇身侧,伸出涂了素净豆蔻的指甲,在周宇脸上摩挲着,轻浮而不尊敬,惹得周宇皱起了眉头,讨厌的眼神有些杀伐之人的凌厉!
“哈哈哈,萧袭月,你瞧瞧你这模样。你倒是砍我,你刺我呀!你敢么?呵!”郑舒窈得寸进尺,仗着萧袭月不敢,反而挺身逼近,逼萧袭月的剑尖连退了三步!“我郑舒窈才是皇上明媒正娶的女人!萧袭月,你敢伤我?!!”
狱卒跑来,萧袭月马车刚入宫门,他被守门的侍卫丢开,出来不得!目睹萧袭月的马车越走越远,他只得大喊――
“如何,不敢动手?呵呵……”郑舒窈笑得肆无顾忌,捏着萧袭月的剑尖儿推开,勾了勾素净的红唇,“别觉得拿把剑指着人,你就短长了。你敢动我一根毫毛么,你敢么?我郑舒窈如果有涓滴闪失,这笔债都都算在你萧袭月头上!你,也就完整落空了皇后之位!满朝文武,会让一个心狠手辣,杀妹、偷男人的毒妇当皇后?”“呵,萧袭月,你跪下求我,我就不把你与昌宜侯的丑事说出去,若不然……”
周宇的不动不响,让郑舒窈想起来当日本身的狼狈哭求,一刹时火又蹭地蹿高了三丈!他到现在了还在用这可爱的“狷介”鄙弃她!
萧袭月挥刀甩去刀刃上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