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姓连的男人笑了一声。“没错,正如皇后娘娘所想。我,便是高太后生前安排来杀皇后娘娘的!高太后平生贤明,早就看出皇后娘娘并非普通人物,是以让我暗藏着,如有一日娘娘‘表示不好’了,便将娘娘杀了……”
……
两人没有说几句,剑风便说要去为秦誉办事,辞职了。
斗笠被一只虎口有握剑薄茧的苗条手揭开,暴露一张如他声音般冷冽的男人脸来,下巴上淡淡的青黑胡渣,略有些沧桑,更多的事不羁、萧洒。他淡淡牵了牵薄唇,笑道:“因为勇王爱上个,他永久得不到的女人……”
“你晓得?那倒是说说。”
大部分听客光听故事不带脑筋,但有那么几个是主动带脑筋听得,以是,他们提出了题目。“可要说这叔侄没有摩擦,没有嫌隙,那为何勇王现在远走江湖、销声匿迹了?我看啊……”此人声音低了几度,恐怕被人听了去:“啧啧,定然是皇上啊还是顾忌着勇王,怕他乱来,以是干脆赶走了……”
这男人神采一变。莫非,另有甚么他不晓得的奥妙么?当年高太后奉告他,让他暗中庇护剑风,跟从他,因为他才是真正的三皇子!而秦誉,只是宫外抱来充数的。如果秦誉做不好帝王,便说出奥妙,拥立剑风做皇上,杀萧袭月。固然秦誉一向做得很好,但是他生来的职责竟然是庇护真正的三皇子,他也实在不能忍耐有人混合皇室血脉,让真正的三皇子隐姓埋名!
“多谢娘娘宽恕之恩。”剑风支剑跪隧道。
“哼。”萧袭月轻笑了一声,笑得那男人有些发毛。“你觉得你晓得了剑风真正三皇子的奥妙,本宫与皇上就会惊骇了?”
一柄长剑寒光闪动,一下子架在连擅脖子上。立即一道血痕印在连擅脖颈上,鲜血滴滴答答的留下!剑风如闪电普通呈现,挡在萧袭月面前庇护着。他疾行时袍袖带来的风悄悄撞在萧袭月脸颊上,吹得她耳际的头发悄悄飘零。萧袭月这才真正明白了,为何剑风要叫“剑风”了。长剑寒光闪现,风一样无声却谁也挡不住的男人。
萧袭月微微失神,有几分花朝楼的形状。宿世,秦壑为了讨萧华嫣的欢心,便在宫中仿造平都城的花朝楼修了一栋楼宇,里头摆满各色宝贵芳香的鲜花,以供萧华嫣赏玩。时过境迁,曾经的纠葛爱恨,现在已经随风。
“看你这身衣裳该当是早上上了朝的大臣吧。你偷偷摸摸溜来后宫中,就不怕被本宫捉了当乱臣贼子打死了,先斩后奏么?你信不信,本宫现在只需求一句话,便能叫来上百妙手,让你死无葬身之地。”